“哦,房租多少?”
宋莺时想收回对步苑说的“商砚深嘴不碎”的评价。
这人八婆得要命。
“三万!”宋莺时不耐烦道,“您有何指教?”
商砚深招手,把中介叫过来,“以后房租超过五千的房子,不要带她看了。”
中介:“……”
宋莺时:“……你有病啊?”
“鉴于你租房用的也是夫妻共同财产,我有权利约束你奢侈铺张的行为习惯。”商砚深单手插兜,像个英俊无比的混蛋,“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他潇洒说完这句,就走了。
宋莺时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她的钱的确不是大风刮来的,但更加不是商砚深给她的!
他凭什么来插手她租什么房子?
在海城,五千以下的房租,不是老破小就是通勤两小时以上的郊区房。
这么无耻的话,他怎么说出口的?
她旁边的中介更是石化一般,半天才哆哆嗦嗦地问,“
宋、宋小姐……商总他、他他他,他跟您是什么关系啊?”
为什么这三人的关系,跟他理解的完全不同?
宋莺时扭头,“你敢说出去就死定了!”
瞪眼明艳,风华动人。
这一瞬间,中介完全不再怀疑,这样的美貌确实也只有商砚深那样软硬件都上乘的男人才配得起。
但很快,中介目光中就流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如果眼前这位才是商砚深的正牌夫人,那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小三嫌几千万的房子小要买别墅,商砚深眉头都不皱一下。
自己老婆租房子,呃,还嫌房租太贵。
夜风越刮越凉,还夹杂着一丝马上要下雨的湿意。
宋莺时下班过来没开车,要赶在下雨前把车打上。
偏偏这个点,网约车都要排队。
林菀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路边的宋莺时,对商砚深道:“砚深,马上要下雨了,我们要不要载她一程啊?”
商砚深在等红灯,余光都没往那边去,“你倒好心。”
林菀抿了抿唇,低声道:“她毕竟还是你的妻子……砚深,你刚刚跟她说了什么啊?”
她小心地试探,商砚深眉目不动,“我问她哪来的钱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