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气喘吁吁,“你去开门!”
商砚深拧着眉,呼吸紊乱而灼热。
宋莺时咬牙再催一遍,“去啊!”
眼尾飞红,活色生香,商砚深的大掌像是黏在她腰肢上,废了好一番自制力,才放开。
他长腿几步迈过去,用力拉开门。
门外的唐姨吓了一跳,“哎哟,你那什么表情,这么凶?你爷爷让我给你们送点补药。”
宋莺时软着腿坐在沙发里,看着商砚深僵直的背影,心跳都没平息就开始幸灾乐祸。
想也知道,所谓“补药”是什么。
商砚深无奈道:“莺时的身体没问题。”
“莺莺当然没问题,这是给你的。”唐姨笑吟吟的。
商砚深眯着眼睛,好半天才冷静开口,“唐姨你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叫什么吗?”
“叫分忧解难、成人之美。”
唐姨嫌托盘重要塞给他,商砚深却不接,“……你这叫多此一举,坏人好事。”
唐姨:“……”
终于反应过来
,商砚深这一脸不爽,是因为欲求不满。
“啊、哦哦!那你趁现在喝了药,正好赶趟儿。”唐姨把托盘往斗柜上一放,边走边念叨,“……这才几点啊,小两口还挺着急。感情这么好,两年还怀不上,砚深你还是去查一下自己的问题……”
商砚深沉着脸转过身,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宋莺时跑了。
他们住的房间是双主卧设计,中间隔了一个小书房。
两边卧室中间没有门锁,但商砚深却没有往那边走一步。
他不排斥跟宋莺时顺理成章地发生点什么,但看她如果这么抗拒跟他亲近——他也懒得上赶着。
……
宋莺时晚上吃了颗退烧药才睡,一不小心睡过头。
第二天一早,看不到商砚深,只有唐姨一脸“昨晚真是辛苦你了”在楼下等她。
宋莺时不想猜她在脑补什么,“咳……唐姨,商砚深呢?”
唐姨:“阿深早上接了个电话就上班去了,估计公司有事忙吧。”
商砚深是尚影传媒的总裁,谁敢催他上班?
宋莺时只能想到一个人。
果然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只是一晚上没见而已,立刻就把人叫过去宣誓主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