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从那天在小江南看到顾柔进他的房间待了一夜之后,宋莺时就对这件事非常矛盾。
不睡,他不肯离婚。
睡,她嫌脏。
两人各自洗澡,躺在床上。
身旁的男人存在感太强,哪怕他们两个的皮肤没有挨到一起,也仿佛有他身上的热度传过来。
宋莺时难耐地翻动几下,没法安静地进入睡眠。
大概是她的动静吵到了他,在宋莺时再朝左翻动过去时,鼻子撞到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他什么时候睡得这么近了?
“呃。”
宋莺时抬手想揉一下鼻子被撞痛的地方,却被商砚深抓住了手腕。
“不睡觉想干嘛?”
“不干嘛!”
商砚深听出她声音里浓浓的防备,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嗤笑一声。
宋莺时想拽回自己的手腕,无果。
“你想干嘛?”
“想啊。”商砚深无赖地开了个黄腔。
宋莺时:“……”
“你是不是还欠着我一次?”
“今天没心情。”
“都躺到一张床上了,还没心情。”商砚深淡淡戏谑道,“不会是不想离了,所以故意拖着吧。”
宋莺时快刀斩乱麻,截止了当地说道:“那天看到你跟顾柔的好戏,有点洁癖发作……让我再消化几天吧。”
宋莺时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你就当我对这只玻璃种帝王绿动了心,想多占有几天。”
商
砚深没搭理她后一句话,只是回应了前一句,“洁癖?人不是你塞给我的么,现在又要干净了。”
“你可以要求我干净,我不能要求你也干净么?”
“可以啊。”商砚深接话很快,“我很干净。”
宋莺时只觉得他很不要脸,“有多干净?”
“不输给你。”
宋莺时简直要笑了,事实上她确实也讽笑了好一会儿,“商砚深,你很清楚,我是第一次。别告诉我你也是。”
商砚深顿了顿,“不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