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写了名字附贴了照片。
他们是个有组织的团队,而且管理制度非常严谨。
霍胤尊之前听上面透过一些信息,但了解得不多。只言片语的仅限于关于这个案子迄今为止队里所牺牲的同志还有他们所追查得年限。
呼他回来的是他的顶头上司,之前同他一样,是不参与这个案子的,这回也并到里头来了,人称高队。
高队向另一名负责人郑队介绍了霍胤尊的情况,郑队一听说霍胤尊就是传说中的尖刀,满脸欣慰。握手的时候,难掩激动:“早知你大名了,就是还没见过你真人。你办案无数,卧底经验又足,几乎从未过手。你的加入,就是我们胜利的希望。”
这绝对不是恭维话,霍胤尊十八岁入伍,考入特敬,当时的成绩,门门第一,队里各部门都在抢人。霍胤尊想去基层锻炼,就选了个最辛苦的工作。
但他表现太出色,尤其是临场反应这一块,老大们赞不绝口,觉得放基层可惜了,就派去做卧底。
事实证明,他们的安排是对的。但凡有霍胤尊在,破获的案子,从未出过差错。伤亡率也总是各队里最低的。他不止是把尖刀,更是面胜利的旗帜。
有他在,预示着这个案子成功了一半。
霍胤尊一张冷硬的脸,难得柔和,不过人并不高傲,相反,他很内敛谦虚,从不因为自己有过人的成绩,就自大骄傲:“郑队过奖了,都是大家的功劳。”
两人认识后,高队很自然地就接过话,他手里拿着一个迷你手电筒,指着投影标志着毒王的图像道:“这只狐狸,经我们同志千辛万苦的追查,目前已经锁定了。”
话落,投影上就放出了一张照片。
一群人站在海边,不知在望什么,领头的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拧着眉,地中海的头型,只有一个侧面,而且拍照的距离很远,照片放大后,五官有些模糊不清。
高队道:“他就是毒王,但资料上,我们没有找到这个人的信息。”
霍胤尊眼睛眯了眯,虽然样子看不大清楚,但整体轮廓能依稀辩认,只是,到底是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他不能保证,只道:“我可能认识,不过我要时间求证。”
郑队一听,来了精神:“太好了,你需要多长时间?”
“最多两天吧!”
两天的时间有点长了,郑队想了想道:“能加快点速度吗?因为我们已经有个同志失联了,我们怀疑他已经被暴露,这帮人,杀人不眨眼,我担心,他熬不了这么久。”
跟毒搭边的,大多没人性,他们手法又刁钻又恶毒,上回牺牲的那名同事,活生生叫人……不能说,说了就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些人抓来枪毙。
霍胤尊又不是第一次办种这案子,自然心知肚明,他心头沉了沉:“我尽快。”
……
帝都城,萧氏大楼。
萧墨han自那天回了趟帝湖山庄之后,吃住又在办公室了。他没日没夜地加紧步骤,也是为了能赶在宋婵订婚宴前去海城。
审完最后一份文件,天已将黑。
外面灯火如星,一盏接一盏地亮起,萧墨han站在落地窗户,扭动着僵硬到发酸的脖子。忽然胸口一阵绞痛,想起上回白九棠给的护心丸,赶紧返回办公桌,打开抽屉,取出一颗服了。
他吃药不用水,药丸到嘴里,就咽下。刚把药瓶子放下,桌上的手机响了,是秦歌打回来的。
秦歌去了江城两天,第一次打电话,估计是有消息了。
果然,一接通,就听秦歌在那边快速道:“老板查到了。”
“嗯,说。”
“庄崇在这边有个地下赌场,他底下有个小弟有一个大毛的,说原先夫人并没有看上庄崇,夫在清吧喝酒的时候,庄崇几次蚤扰,还挨了夫人一耳光,当时事儿还闹得挺大。清吧的老板认识庄崇,他也证实过这件事。他还说,夫人打了他一耳光之后,就再也没去他那里了,但庄崇想着要那报一耳光之仇,还去守株待兔了几日,扑空之后,也没去过了。隔了差不多一个多月吧,庄崇又去了。不过那次去是和夫人一起去的,而且两个人关系还非同一般。”
非同一般是婉转词。
直白点,就是那时候庄崇和覃香影已经勾搭上了。毕竟是老板的母亲,秦歌不好把话说透,免得惹老板不高兴。据清吧老板的描述,覃香景从进门到落座,庄崇的手就没老实过,一直人家的屁股上摸来摸去,揩油。喝了酒之后,就更过分了。清吧有卡座,但卡座不等于是独立的包厢,隔壁起个身,路过的客人、服务员都是看得到的。
庄崇就当着那些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