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就是那条黑毛犬。
宋婵一想起那条狗,浑身就颤抖。
睁眼,她看着萧墨han,颤颤道:“不,不会了。”
那如受了惊惧的兔子般在他手里惶惶不安,惊恐无比的模样,令萧墨han心头掠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好像是怜惜。
但很快,它就消失了。似昙花一现般,无人察觉。
萧墨han有些烦燥,他不该心软,更不该心疼,可是这种情绪来的时候,他又无法控制。
嫌恶似的甩开宋婵的下巴,他大步离开病房。
他即想时时刻刻把人禁锢在身边,又不愿看到她,面对她一次又一次欺骗他的嘴脸。矛盾占据心头,令他火烧火燎的难受。
萧墨han这一走,好几天都没再来过医院。
这样也好。
安静。
宋婵每日躺在床上,除了吃、喝、睡,就是发呆养伤,同时策划着,下一次逃跑的时机。
人心中一旦种下一个念头,就轻易不能拔去。遇到的阻拦越多,就越想要克服一切。
何况,她的时间不多了。
这日,她试着下地,后脚跟的线还没拆除,脚碰到地面的时候,稍稍一用力,还是撕扯着疼。不过能忍住,白九棠也说过,可以忍受这种疼痛的范围,能多下地走走就多下地走走,这样恢复得快。
宋婵在病房养了五天,第一次出门。一转弯才发现,隔壁的隔壁住着顾清涟。
正好这时,顾清漪和她母亲张玉兰从里面出来,两母女低头说着什么,宋婵怕她们发现自己,连忙背过身去,隐约听到张玉兰漏了一句“放心,阿漪,这回她永远也醒不过来了,萧墨han是你的”。
宋婵心中一凛,这个她,指的是顾清涟?
一时紧张,害怕涌上心头。
如果这个她指的真的是顾清涟,那这一定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大阴谋。
这对母女,一直不是什么好货色。
一个靠卖弄身姿,搬弄是非爬进顾家的大门,从什么都不是的酒吧女郎摇身一变,成了豪门阔太。一个心胸狭窄,骄傲跋扈,目中无人,不择手段。
上回在莫斯顿酒店,宋婵只喝了杯橙汁,就被人下了药。思来想去,除了顾清漪,没有谁比她更有嫌疑。
这样一对狼狈为女干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