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看了一会儿,道:“我想我应该找到秦始皇陵入口了!”
陈玉楼莫名其妙:“我们是要找出口啊……”
鹧鸪哨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顿:“我说的是真正的秦始皇陵!这里是假墓!”
“你们来看,那边的宫殿,在这个方位的檐牙连成一条线……对射在洞壁上的这个地方……”
众人站在他这个位置,果然所有宫殿屋顶的檐牙都在一条线上,偏离一点地方,檐牙都连不成一条线。
“宫殿连成一条线就是秦始皇陵入口,这是什么道理?”紫林质疑道。
鹧鸪哨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紫林一张俏脸涨的通红,鹧鸪哨轻蔑之意显而易见,根本不想和她说话。
“若这是陷阱呢?”陈玉楼道。
“我试一试吧。”
一眉在腰间一拍,一个指头大小的纸鹤飞向檐牙对射的洞壁部位,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消失了。
众人紧紧看着一眉的神色,过了一会儿,纸鹤飞了回来,一眉长舒一口气:“后面是一座铁索桥……”
“可有看到什么机关?”
陈玉楼追问道。
一眉轻轻摇头:“我通过纸鹤所能感知的只有这么多了,铁索桥可能是通往真正秦始皇陵的桥,也可能是陷阱,铁索桥两边都是深渊,高达百米,若是在通过铁索桥上的时候有机关,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即便是我等也不好护持你们……”
“兄弟们死了这么多了,就不让你
们犯险了,我先去一探!”
他在卸岭群盗中有不低的危险,不仅仅是三代传下来的权柄,自身也经常身先士卒,此时卸岭群盗死伤已经超过百人,顿时逞一时血勇,正待冒死一试。
“魁首!”花拐玛和红姑娘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墓主和盗墓者之间不共戴天,是一场死人与活人之间的残酷较量,说是决斗也不为过,因为谁落到谁手里都没好下场。
墓主尸体被盗墓者得了,必是敲齿掏丹、裸身刮玉、剥皮撸环、抠肠寻珠,纵是焚体之刑,也无如此之酷。
而墓主设下的防盗机关,也多是阴险狠毒,细数那些伏火焚烧、流沙活埋、巨石碎骨、腐液毒噬的机关埋伏。
还没到秦始皇陵,卸岭群盗就死伤了百人之多,谁知道后面还有多少歹毒机关。
“啊啊啊……”
哑巴昆仑摩勒拽住了陈玉楼。
昆仑摩勒并不是天聋地哑,他口不能言,但耳聪尚在,又追随在陈玉楼身边多年,见了首领的神态,已明其意,连忙打个手势,要替陈玉楼赴汤蹈火,去铁索桥上探探路。
他用巴掌拍拍胸膛,瞪眼吐舌,作势抹个脖子,他那意思大概是说:哑巴这条命就是魁首的,死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