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女孩,他有些局促地十指交叉。
“Yoyo……”
许幼宜满心欢喜地看着那对耳钻,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
柯丞洲的手指握紧了又松开。
“那天的事,抱歉。”
他不该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得那样随意,他又时隔这么久才过来,所以不管是出于哪一点,他都该表达一下歉意。
“那天怎么……”
饶是反应再慢,神经再大条,她也听出他的意思了。
这一幕,倒是让许幼宜想起刚刚在洗手间里看见的事情了。
许幼宜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所以,他来找她,送她花、送她礼物,不是在意、不是喜欢,而是以为自己酒后对她做了什么?
瞬间,好像一盆凉水浇下来。
时隔一个多月,考虑了一个多月,他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想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了!
柯丞洲看着她的脸色,“对不起,我……”
“所以,你这是打算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次过来……”他急忙解释。
“柯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您不用那么老套吧!”她笑着打断。
“……”
柯丞洲噎住,什么?
许幼宜的眼眶酸得厉害,桌子下的手紧紧掐着自己的腿才克制住自己掉眼泪的冲动。
就说了叫你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自作多情,又闹笑话了吧!!
她用力咬咬嘴唇,控制着自己的眼眶的酸胀。
“你这么看我干嘛?”她好笑,“你不会那么老套,觉得睡一觉就要负责吧!”
“……”
她那无所谓的模样简直另柯丞洲震惊。
“不要说那晚什么都发生,就算真的睡了……也不过是成年男女的游戏而已,你不用那么放在心上。”
什么都没发生?
作为一个医生,发出是否有事发生这样的疑惑是可笑的,可是那不止一次的梦和床单上的痕迹,加上她的突然不告而别,实在是让他没有底气。
柯丞洲看着她,“Yoyo,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我是那个意思。”她坐正身体,看着桌上的对耳钻,拿起来摆弄了一下然后推回去:“这样的东西,我不缺,柯医生还是拿回去吧!”
说完,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