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缈一怔。
她之前还想过,欧洲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虽然姚昙惜在意大利,可谁知她会不会突然跑到巴黎去,跟萧行言来个偶遇呢?
异国他乡,孤男寡女,还是青梅竹马有过一段的孤男寡女……
可是姚昙惜居然不声不响的回国了?
阮季雅:【她要作为素人嘉宾上一个综艺节目,靠,算她牛逼,之前网上的争议风波反倒是帮她预定了话题热度?】
宁缈倏然轻笑了一下。这才像姚昙惜嘛,永远能利用劣势为自己谋取到好处,就像当年她滚下楼梯伤了手,却能借着谭女士的愧疚怜惜,让谭女士想方设法将她送进了一流的艺术学院。
这回有谭女士出手压下了舆论,姚昙惜果然也没有坐以待毙啊。
阮季雅:【怎么样,要给她搅黄吗?】
阮季雅:【放开我我要做大胆的事情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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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缈懒懒地朝后靠,一盆冷水浇熄了阮季雅的摩拳擦掌。
宁缈:【不了,我向谭女士保证过,不会主动对姚昙惜出手。】
说出来谭女士可能不信,其实只要姚昙惜别来惹她,她从来懒得主动给姚昙惜一个眼神。
谭女士爱信不信,既然这个保证是宁缈在她肚子里住了十个月的房租,宁缈打算认真履行,不打一分的折扣。
秋日的巴黎阳光明媚,萧行言结束了发言以及随后蜂拥而至的提问,总算有时间看了眼手机。
大脸[猫]:【起床没?】
萧行言薄唇轻勾,唇角弯起一道轻浅的笑弧。懒猫才会以为谁都跟她一样,会赖床赖到太阳晒到屁股吧?
他点开宁缈发的图,目光落在那条歪歪扭扭弯弯折折的手绘曲线上。
哦,等等,上面还有个小人。
……是人吧?
萧行言眸光微凝,饶是以他过人的智商,一时也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艺术鉴赏本来就不是他的长项,更何况这副……抽象主义画作,实在太抽象了。
萧行言轻点输入框,缓缓地打出一个,【?】
问号发出去,没有出现红色警示和提示信息,萧行言微微一怔,意识到自己不再是被拉黑的状态了。
噢——
黑眸中闪过一抹恍悟,萧行言再去看那张图,喉咙间低低地闷笑了一声。
楼梯……台阶……原来如此。
手机接连震了两下,宁缈扫了眼,赶紧打开。
大脸[狗]:【[图片]】
大脸[狗]:【来了。】
图还是她发给他的台阶图,只是本来在台阶顶上的火柴小人,被移到了右边最后一级平地上,确实是顺利的自己下了台阶呢。
不仅如此,他旁边还多了个扎着双马尾穿着小裙子,头上顶着小王冠的小人,两个小人手牵着手。
宁缈咬着唇瓣,却依旧不能够阻止唇角上扬的弧度。
哼,给个台阶让你下就不错了,还想占便宜牵手手……脸真大!
作者有话要说:小心眼:请叫我当代毕加索。
咕咕,rry昨天鸽了,鸽芙蕾挂完水有点不良反应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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