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此刻的心情还在坐过山车似的,偷偷瞄了一眼傅瑞尘,刚刚他说的话很让人感到,但不可能对她说吧。
这个男人之前有多讨厌她呢,还想跟她生小孩?
难道是良心发现?,觉得她也可以成为一个贤妻良母的好女人?
贤妻良母?童瑶想着这个词,好像又跟她太不搭边了,她自己都没有信心呢。
这个话题在他们两的沉默中翻篇了。
车厢内的气流变得压抑,童瑶歪头看了看他,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
傅瑞尘显得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车顶,深邃中是淡淡的忧伤,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还记得我的兄弟曾丹吗?”
“记得。”童瑶怎么会忘记那个头戴绿草原的悲催教官呢。
“像我们这种只懂得练拳练枪练战斗力的硬汉来说,ròu麻的话是从来不会说出口,但我知道曾丹他真的很爱他未婚妻,你别看他表面没有什么,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哦哦。”童瑶点点头,认真听着,也难得这个男人今天这么感慨跟她讲他兄弟呢?
傅瑞尘突然歪头看向童瑶,沉重的视线像带电的电流,让童瑶身体不由得酥麻,心脏颤抖。
男人认真的低声道:“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女人。”
童瑶一顿,目光呆了三秒,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生气的坐直身体,气恼的回答:“我当然不是那种女人。”
听到童瑶斩钉截铁的回答,傅瑞尘珉唇笑笑,欣慰的闭上眼睛,把脸转过去,“所以,你必须把你的那个纪元哥给忘记,离他远点。我这个人狠起来可不是动拳的。”
童瑶:“那你不动拳动什么?”
“动枪。”傅瑞尘轻描淡写的说出两个字,可其中的分量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着毁灭。
童瑶侧着身体,手肘撑着椅背上,托这头定定的看着傅瑞尘,颇为好奇的问道:“你最近老说些很奇怪的话,到底怎么了。”
傅瑞尘坐直身体,歪头看向她,目光清澈真诚,以往的轻佻悄然消失,语气温和:“其实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生,不如你来猜猜我到底怎么了?”
“猜?”童瑶顿了顿,嘴角珉着定看眼前这个男人,“那好,我猜猜。”
童瑶伸手摸上下巴,上下打量一下傅瑞尘,有条有理的开说:“我猜你应该是因为现在没有办法离婚了,你就得过且过的想跟我在一起对吧?然后让我跟你随军,可以随时满足你的兽性。”
兽性?
傅瑞尘被她打击得无话可说,呵呵两声,然后看着前面不想再说话了。
先不说他根本没有得过且过的想法,这句兽性会不会太冤枉了。如果他是带兽性的,这结婚四年,她还能是个女孩吗?估计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不过雄性生物多多少少都有点兽性,这些天他都已经忍得快要兽性大发,他也不知道哪天会吞了她。
“猜得对吗?”童瑶摇摇她的手臂,轻声问。
傅瑞尘沉默着不作声。
“到底对不对?”
男人依旧不作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