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前半句,赵凛只当夸他,后半句却有些耐人寻味。
皇上示意太监上前,不由分说照着厌真生抽了一鞭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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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问你,到底为何要写那些东西?”
厌真生吐出一口血来。
“随意写来,没有目的!”
“哼。”皇上转了身,“谅你也没有,这天下是朕的天下,不容任何人置喙,你写了便是错了,错了便是死。明日行刑。”
皇上负手离去。
赵凛恭送。
他看着皇上离开的身影,细细品着那句话。
赵凛总觉得那句话仿佛是在有意解释为何置死厌真生。
不知为何,总有股欲盖弥彰的感觉。
皇上已经走远了。
牢内恢复了幽静。
穆弦被这一鞭子抽的连连吐血。
赵凛递给了冯效一个眼神,冯效手下立刻有人调开了旁人,将一个半死不活的死囚换了上去,此人已经被打得面目模糊,只身形与穆弦相仿。
冯效的人又将穆弦迅速换下来,带走了
“弦哥!弦哥!”
有人替他轻轻擦拭着手臂上的伤。
有些疼有些痒,那人的动作轻柔,耳边的呼唤让人熟悉。
穆弦挣开沉重的眼皮,恍惚看到了床前的人,床前的人摸着眼泪。
她落泪的样子,让穆弦心下一疼。
“菱菱”
“弦哥!你醒了?!”
魏丹菱惊喜到差点扑到穆弦身上来。
她说着要跳起来去叫大夫,穆弦伸手轻轻拉住了他。
!“你怎么在这?不,这是哪?我在做梦?我死了?”
魏丹菱捂着嘴哭了出来,“弦哥!你没事了!太子殿下把你救出来了!”
“太子?!”穆弦震惊,忽的又想起了什么,神情复杂地看着魏丹菱。
“你竟让太子来救我吗?你可是日后的太子妃,太子以后如何看你?”
魏丹菱见他错怪了,连忙道,“弦哥,不是这样的,太子爷他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
穆弦却叹气,“那不过是说辞,你还不明白吗?你这样嫁给太子爷,他能没有芥蒂吗?”
他还要再说,却突然被魏丹菱抱住了脖子。
“弦哥!我不嫁太子,我只嫁给你!”
话没说完,只见一人走了进来。
来人穿着玄色金线衣衫,穆弦看过去,倒抽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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