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热毛巾擦了下手。
另一个侍应生又过来,上面的托盘里是一整打价值不菲的香槟:“季小姐,宁先生说,您尽管泼个痛快,酒水无限提供。”
季棠:……过了过了,咱不至于这么浮夸。
“不用了。”季棠让侍应生下去,嘲弄地笑看了季泞和白晓晓一眼,起身就走。
走了两步她又回头,对君司晏说:“对了,君先生,这对袖扣太过秀气,和你的气质不搭。你看东西的眼光,和看人的眼光一样烂。”
反正今天已经足够刻薄毒舌了,不妨彻底一些。
君司晏看了一眼袖口处的钻石袖扣,忽然他就横竖都看不顺眼了。
摘下来扔在了桌上,然后轻蹙着眉头望着季棠风情摇曳的背影。
她似乎,精通这些?
一张轮椅慢慢推过来,钟雅晴不无刻薄地说:“我也觉得,你离婚以后的穿衣品味差了很多。”
“……”
“至于这玩意儿……”钟雅晴冷笑地看着白晓晓,“什么玩意儿?”
白晓晓气得脸色青白交加,怒声道:“你又是什么残疾玩意儿,凭什么这么说我和阿晏!”
君司晏眸色阴郁:“闭嘴!”
白晓晓吓得身子都抖了一下,不知道眼前这个残疾的女人和君司晏是什么关系。
钟雅晴蔑笑,“蠢货。”
季泞强迫自己调整好情绪,上前问好:“君太太。”
钟雅晴无差别扫射:“赝品就是赝品,哪怕被珍藏多年,也变不成真迹。”
她明明是坐在轮椅上的,气场却感觉有两米八那么高!
季泞险些被气得失了控。
君司晏倒是见怪不怪,钟雅晴平时说话就是这么阴阳怪气的。
他推着钟雅晴往外走,钟雅晴却止住他,说:“你连自己的感情问题都处理不好,浩浩交给你我不放心,所以没什么好谈的了。”
他们这趟约出来,是君司晏想把浩浩接去海御公馆照顾,来和钟雅晴协商的。
但现在,君司晏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