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爹留给我做嫁妆,这总不会假吧?”
宁守诚撇嘴,“赵将军如今驻守边关,难道还要找他查证去?再说你当时是个小孩子,谁会记得送给孩子的玩应儿?”
“那好,这里记着有一套六只碧玉簪子,簪头雕成菊花,是我外祖母给我的。因为她老人家在世时最喜欢菊花,为何也不见了?”
“杜英娥你可以啊,连长辈也拿出来说嘴了!你都说是在世时,她如今人都不在了,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杜英娥,“哦,既然这样,还有明珠十颗——”
宁守诚,“又是哪个王八蛋送的?”
杜英娥,“——是陛下所赐。”
宁守诚当时就跪下了,“梁总管,末将对陛下绝无不敬之心,望您明察啊!”
“咳咳,刚才话未说全,咱家或许能不上报,只是县主和离是大事,这嫁妆必须得弄明白。”
宁守诚,“梁总管,我家还做不出贪墨媳妇嫁妆的事,事隔多年,有些事无从查证了。既然英娥执意要和离,我也含泪答应了,何必非要不依不饶,弄得这么难看呢?”
杜英娥,“哼,你都说我要赖你钱财了,还说我要给你难看,可真要脸!梁总管,您说说吧。”
梁总管看够了戏,心满意足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个册子。
“这是当年县主的嫁妆单子,内务府留了一份存档,宁将军若不信,可以对对两份是否一样,内务府总不会帮着县主作假吧?”
啥?
宁守诚傻了,你这死太监手里有存档?
那你干吗不早说?
合着你就是看戏来的,非得等我把丑都出了才拿出来!
杜英娥你个贼妇,竟然把嫁妆单子存在别处,分明一开始就有异心,我怎么会娶这个女人,真是家门不幸!
宁守诚哆嗦着手接过,“内务府存档自然不会有假,是我弄错了,我这就让下人到库房里仔细再找一遍。”
杜英娥,“我看库房里是找不到的,不如找找主子们屋里吧。”
她走到宁羽身边,宁羽吓得缩了缩,“你,你要干吗?”
宁非冲上来挡在她身前,“你不许为难羽儿,有什么事冲我说——啊!”
他被宁染从后面揪住领子,狠狠抛了出去。
杜英娥伸手从宁羽头上拔下一根簪子,厌恶的擦了擦,拿去给梁总管看,“这菊花簪子已经到了宁羽头上,想必别的东西也都在主子屋里呢。”
宁守诚抻着脖子,仔细一看,确实如杜英娥所说,火往上撞,“宁羽你个贱人,竟敢偷盗库房的东西,快说,你还拿了什么?”
他龇牙咧嘴的,像要咬人,宁羽被他吓到了,“不是我,我哪有胆子盗库房呢?管家也不会给我开库房门的,这簪子是祖母拿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