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地喝着,空气安静地带着一股令人尴尬的压抑。
司宏知道司宴有有意在他面前端着,心里虽然气他不顾兄弟情分,可面上却还是微笑地讨好着。
“阿宴……”
“是不是无辜的,等警方去查,查清楚了真是无辜的,那自然会放他回来。”
司宴漫不经心地开口,这话听上去没什么毛病,可司宏却知道,司宴既然这样说,明显是没有打算要就此放过司云泽的意思。
司宏的心里燃烧着一团火,开始抑制不住地涌了上来——
“阿宴,云泽是不是无辜的你心里最清楚,何必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不就是因为云泽意图伤害你老婆想给他个教训吗?可你老婆不是没受到伤害吗?你非要不顾我们之间的兄弟情分要毁了云泽吗?”
司宴扫了他一眼,只嗤笑了一声,没说话。
司宏更气,“你难道不知道给他按上这个罪名会是什么后果吗?那可不是坐个一年两年牢这么简单,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亲侄子,我是你亲大哥,你真打算至他于死地?”
终于,司宴停下喝咖啡的动作,将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大哥,你该庆幸你是我哥,他是我侄子,不然,我对他的手段可不会这么温和。”
意思是,如果司云泽跟他非亲非故,早在他敢跟百里琳合伙催眠他的时候,司云泽就该死了。
司宏从他冰冷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读出了这个意思,心头一凉,惊得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阿宴,你……”
“大哥与其在这里让我放过司云泽,当初就该把他教好,动谁都不应该动到自己婶婶的头上来,我把他当侄子,他把我当叔叔了吗?”
司宴的语气并不重,甚至可以算得上慢条斯理。
即便是在质问,他的语气都是平和的,可他说的每一个字,对司宏来说都是一场重击,他很清楚得知道,这一次,司宴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司云泽了。
这次网上舆论闹的这一出,虽然连个不痛不痒的后果都没有,但却给了司宴一个足够教训他儿子的理由。
可这次的事,并不只是阿泽一个人的主意,还有他。
他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给自己背这个锅。
他愤怒地指着司宴,气得双眼发红,许久,却又泄了气,重新在沙发上坐下,道:
“要怎么做,你才能饶了云泽这一次?”
司宴挑眉,“大哥现在是真心实意跟我谈吗?”
“是。”
司宏咬咬牙,忍下心头的屈辱。
“那好,我要你们离开司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