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之人?”二人脱口而出。
韦弈好看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唇角带笑,语调轻快的说:“还是三殿下神机妙算,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施展轻功回县衙,索性没了睡意,韦弈轻身一跃,闪身进入了傅有为的书房。
此刻,他应该还坐在轿中往回赶。
韦弈不想浪费大好的时机。
书房外面看着普通,里面却别有一番洞天。
高大的楠木书架上摞满了名家典籍。
韦弈伸出手,探索性的一一按着,在一处墙壁前停了下来。
伸出食指敲了敲,里面是空心的。
习武之人,耳力总是异于常人,听得前厅似乎传来响动,韦弈准备撤身回去。
却在案前发现一个半开的信封,粗略一览,韦弈心内暗道:“不虚此行。”
飞身一跃,在傅有为进屋前一秒,出去了。
折腾了大半夜,傅有为和钱富贵齐齐回到书房。
似乎才想起府中还有一尊佛,傅有为沉声问道:“墨竹阁的那位今晚有什么异常吗?”
“回禀老爷,那位大人今夜很早就睡下了,并无其他动静。”
傅有为点头吩咐道:“看紧房门,别让任何人靠近。”
关上门后,钱富贵轻拭额头冷汗:“可查出这知府是什么底细?”
“听闻是侯府最小的公子,斗鸡走狗无甚成就,在京中惹了事,被他家老爷子罚来的。此人不足为惧。”
“那特使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傅有为捻须,故作高深一笑:“天机不可泄露,你经营好盐矿便是。”
钱富贵讪讪低头,打了招呼,便告辞了。
屋顶的瓦片被韦弈轻轻合上,男子唇角带着冷笑,悄无声息的退下。
与此同时,青离也在向容郸回禀着刚才的情况。
“看清楚了?”
“那人一身夜行衣,看不清容貌,但是每个人身体下意识的动作是骗不了人的。属下觉得就是宫内的太监。”
“看来东厂也牵涉其中。”
“李贤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终日溜须拍马奴颜媚主,会和大皇子臭味相投,也不足为奇吧。不过我听闻杨相当年差点灭了李氏一族,真不知二人是怎样和平共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