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是哦。”秦渊又把手伸了回去。“那还有什么?”燕姣然皱着眉头问道。秦渊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问道:“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呢?”好处?要个锤子好处!你刚刚不是已经拿过了嘛!燕姣然拍开了秦渊的咸猪手,低声道:“朕和你,还用得着说什么好处嘛。”“那可不行!”秦渊轻抚她的额角,笑呵呵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朕陪你,朕逗你开心,朕给你生孩子,就是最大的好处了耶!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燕姣然不禁大羞,眼角眉梢春意盎然,无比诱人。她并腿斜坐起来,歪着千娇百媚的小脑袋,撒娇道:“好处你不是拿过了嘛……”“不对,不对。”秦渊摇了摇头,“这话可不对。”“有什么不对?”燕姣然闻言有些不解。“过来。”秦渊伸开左臂,燕姣然轻轻躺了回去,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而后,秦渊才笑着说道:“之前的目的,是为了让大周天子生出大周未来的继承人,是属于完成天子的任务,可不能算好处啊。”歪理!又整这套!燕姣然晕生双颊,嘴上轻啐了一口,咬唇瞟他:“那你想要什么好处?”“我想要什么,难道你不清楚么?”秦渊搂着她,笑容满面。大事为重。燕姣然低垂着细长的雪颈,不敢抬头,晶莹柔嫩的耳垂早已酥红滚烫,声音细如蚊蚋:“等这事情说完,朕再嘛……”有了燕姣然的保证,秦渊精神一振,“陛下,你知道吐蕃的赞普是谁么?”怎么忽然改口叫起陛下了?“好像是什么松赞吧……”燕姣然回答道,不太明白秦渊为何这么问。“你看,你对吐蕃的情况都不了解,怎么解决吐蕃的问题呢?”秦渊瘪了瘪嘴,时代局限性了属于是。燕姣然低着头,没有说话。她确实不了解吐蕃的情况。毕竟,一天到晚忙起飞了都,有谁会没事情,了解这么一个番邦小国呢?秦渊轻轻拍了几下她的屁股,教训道:“以后,想问题要了解清楚,记住了没。”“记住了……”燕姣然楚楚可怜道。“我告诉你,吐蕃现任的赞普,名叫松赞干布,年纪还很轻,刚刚继位。”“知道了这点之后,你有什么想法么?”秦渊眯着眼睛看着她。很年轻?刚刚继位?这题她会啊!燕姣然眼前一亮:“那肯定是主少国疑,权臣摄政,地位不稳!”“那该怎么解决呢?”秦渊接着问道。“自然是引一强援,扯虎皮拉大旗,给自己找一个实力雄厚的靠山,为自己遮风挡雨。”“等到这松赞干布自己羽翼丰满之后,那就可以腾出手来收拾他们了,把内部的那些不稳定的因素统统解除。”“而对于吐蕃来说,左右不过是签了个和约罢了。”“和约嘛,厕纸一张罢了。”说着说着,燕姣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这便是吐蕃人的真正目的么?不过,问题来了,该怎么办呢?“嗯,不错。”秦渊连连点头,又问道:“那么,既然已经清楚了对方的目的,你想到办法了嘛?”“当然!”燕姣然眉开眼笑,很是自信,得意洋洋道:“既然,他松赞干布是想来扯虎皮,拉大旗的,那朕要点好处不过分吧?”“毕竟,他借的可是朕的威名呐,不交点保护费怎么行?”“比如说,割几座城池?不对,割了大周也上不去,没法派军迁徙百姓,占着那么个破地方不值当。”“要点钱粮,你觉得怎么样?正好可以威逼他吐蕃奉大周为主,年年来大周朝贡,也算了却朕的一桩心事,解决了大周的一个难题。”秦渊瞟了她一眼,嗤笑道:“唉——”“本来还以为你有点儿长进呢,想不到啊,还是这么目光短浅。”燕姣然:“!!!”她要炸毛了。秦渊觉察到了蠢娘们那似要杀人的目光,赶紧解释道:“你就不怕松赞干布大权在握了之后,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翻脸不认人,不认你这个宗主国了嘛?”燕姣然娇娇睨了他一眼,挺了挺胸膛,底气十足道:“不怕啊,这有什么可怕的。”“等他大权在握,狗男人你早就收拾好匈奴,让大周的生产力翻了十几倍了。”“区区吐蕃,敢不认账,朕就往死里揍他!”“他松赞干布要时间,朕,更需要时间!”呃……话糙理不糙。确实是这么个理。看来在自己的谆谆教诲之下,这个女昏君还是很有进步的。秦渊悠然道:“何必养一头白眼狼,饿了就找大周要口吃的,饱了就一脚把大周踹得远远的,甚至还倒咬你一口呢?”“为什么不趁他病,要他命,一劳永逸呢?”确实。狗男人这话很有道理。大周边上这些个蛮夷小国,还当真是一群白眼狼。嗯?趁他病,要他命?一劳永逸?这个狗男人,还真有好办法啊!妥了。这回不仅把气出了,还能让吐蕃彻底老实!“什么办法?快说来听听。”燕姣然扬起脸,在秦渊的胸膛上摩挲着,眼角眉梢秋波盈盈,无比可人。“很简单。”秦渊的手掌渐渐滑了下去,声东击西,缓缓吐出了两个字:“驻军。”燕姣然来不及阻止秦渊的魔爪,只得夹紧了双腿,追问道:“驻军?什么意思?”秦渊趁热打铁,继续进攻,嘴上解释道:“字面意思啊。”“他松赞干布不是来求取大周的庇护的嘛。”“那干脆就直接派一支军队保护他就是了。”“若是想要派一支数万人的大军进攻吐蕃不容易,可是派个两三千精锐,不难吧?”燕姣然脸上不动声色,双腿一使劲,擒获了一只不安分的手,不解道:“这样的话,就算吐蕃承担了粮饷,可若是吐蕃发生内乱,大周的将士岂不是白白流血牺牲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