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迪话说出口,顿感轻松。
他相信,白银万两绝对买得下自己一条命。
当官的什么德性,他明镜似的
。
朱棣此刻脸色很不好看。
土匪头目当众行贿。
他觉得宋隐这贪官,一定会收下这银子。
众人见宋隐神色怪异的看着陈文迪,“就这点?”
闻言,陈文迪瞬时呆滞,好大的胃口。
旋即磨牙,“草民可以变卖房屋,再凑六千两。”
一万六千两。
全部家当都拱手让人,陈文迪心痛到无法呼吸。
不为活命,怎么可能献给狗官。
却听到宋隐挥挥手,“立刻斩了。”
“本官分分钟就有上万两入账,不差你这点。”
“王文,收缴的赃款,你们和官府五五分。”
此话一出,王文抱拳,“得令,下官领命。”
“来人,把他拖下去斩了。”
话落,两名府兵出列,一脚踹晕陈文迪,死狗般拖走。
土匪们看了这一幕,无不胆战心惊。
寨主完了。
知府大人愣是连一万六千两都看不上。
他们还能干嘛?
却在这时。
宋隐看向他们,“谁想活命,就主动交代自己的罪行。”
“罪大恶极者,断头饭管饱还有肉。”
“剩下的老实改造,表现不错就有机会放了出去当良民。”
这话一出。
绝大多数土匪相互对视,看到一丝希望。
个别人,身体抖成筛子。
……
月夜当空。
朱棣喝着果汁,看着厨子在烤全羊。
滋滋的羊油滴落在火焰上,肉香味扑鼻。
宋隐惬意的躺在吊椅上,观赏星空夜景。
“最近都学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