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方才那个矫揉造作,嬉笑怒骂的他,完全判若两人。我心中一阵刺痛,果然方才都是骗人的,果然他对我的一切皆是骗人的。我缓缓将手松开道:“没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
叔易欢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穷凶极恶之态,忙得收了那眼神,扶着我的双肩,柔声道:“我……我只是不想让你陷入危险之中,你可知……”
我挣脱他道:“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随后夺门而出,奔至院中。
谁知被这晨风一吹,竟觉鼻尖酸胀,眼中似有热流涌出,我忙得挥袖一抹,口中自语:“这肝血脏红果然后劲十足,怎得竟将泪都给呛出来了。”
看着天边露出半张脸的日头,似身负千斤重担,艰难前行,迟迟无法升起。我对着这日头,心中暗道:“任凭泰岳之重,我终是要寻得个水落石出。”
而后回到房中,躺在榻上,沉沉睡去。
第47章女装再现魂飞魄散
正在我酣睡之时,却被院外言语之声吵醒。
只听叔易欢喊道:“大早上的,怎么什么脏东西都有!”
“叔兄,我是来寻于姑娘的。”
“燕儿,你定要好生扫,扫得干净些,你家公子我啊,最怕脏!”
“叔兄,我是来寻于姑娘的……”
“燕儿,什么味儿,你闻到了么?”
“公子,我没闻到呀。什么味儿?”
叔易欢道:“骚气味儿,一股子狐狸身上的闷骚之气!”
我听出是白鹡鸰的声音,便推开门,行至院中,全然不看一旁装神弄鬼的叔易欢,对着被堵在院外的白鹡鸰道:“白公子可是寻我?”
只见白鹡鸰一身水色长袍,青丝垂肩,想到昨夜他抱我之事,不由面上一热,忙得看向别处。
白鹡鸰抱拳拱手道:“正是,小可有话想与姑娘独说。”
“好,随我来。”
一旁叔易欢吹胡子瞪眼,“于刺,刺儿,你搭理他干嘛!你这是要带他去哪啊?有话咱就这说呗。”
我将白鹡鸰带至我房中,门一关,正把紧随其后的叔易欢挡在外面。
只听他在屋外叫唤:“怎么意思这是?嘿!我就新鲜了!”
见屋中如此简陋,连把椅子都没有,床上的被褥也乱作一团,我不由局促道:“有话站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