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用那么多啊,每个月可是五两银子啊……”
黄迪行哀嚎道。
这个社会上,大多数的人每个月都赚不到一两银子呢。
萧逸白了他一眼,道:
“我在韶州的时候,让那些农民来帮忙挖沟、修路,也给他们一个月三两银子,你现在说五两多啊?我还想给他们加钱,好扩大版面,多找一些记者回来呢。”
黄迪行:“……”
丫的,你牛!请农民工修路都给三两银子,你这是恶意抬高工钱,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啊……
“那你只能等着继续亏大本好了。”
末了,他只好悻悻地说道。
萧逸笑了笑,道:“那倒也未必。山人自有妙计!”
说着,哈哈大笑着,出门去了。
等他走了以后,黄信阳和陈必富看着他的背影,却说“呸”的一声,然后低
声嘀咕起来了:
“哼,死鸭子嘴硬,这回才出个五期,就亏了二百两,我看你到时候亏到内裤都当了,那可就哭都没有眼泪了。嘿嘿!”
“可不?这种什么报纸的,明摆着就是亏钱的玩意儿,他居然还想着扩大版面?找更多的记者?嘿,想屁吃!”
“咱就等着看好戏了。”
“可惜了,挂我们礼部的名头,那可是要砸了咱们礼部的招牌啊!”
“砸了好,看他还能在礼部待多久。哼!”
……
他们这么说着,却根本没有避让黄迪行的意思。
黄迪行听得脸色很不好看,但偏偏又做声不得。
这两人明显是有恃无恐,他们根本不怕自己去告状。
正如这个陈必富说的,搞不好,萧逸大人在礼部,也不知能待多久呢。
唉,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位想有一番作为的好上司,如果就这么被挤走了,真是大梁不幸,国民不幸啊……
想到这里,黄迪行叹息着,继续审核今天的稿件。
毕竟,哪怕萧大人明天就要离职,他也要为萧大人站好最后的一班岗。
萧逸却并不知道,原来此刻的黄迪行,心中有着如此多挣扎的戏码。
此刻的他,很是轻松自如地来到了青楼。
没错,就是青楼,准确来说,是雪月楼。
此时的雪月楼,尚未打开门做生意。
开什么玩笑,谁会大早上就来逛青楼啊?人家青楼的姑娘,昨晚“忙”到三更天,那些公子哥儿,也是通宵达旦地饮酒
作乐。
这个时间,实在不大适合呢。
于是,前来迎接他的,只有个睡眼惺忪的龟奴。
“把你们老鸨叫过来,我保证她明晚生意引爆京城!”
仅仅一句话,让龟奴一激灵,马上小跑着往后院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