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浴室门被反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房间里开了空调,很暖,她脱掉外衣,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和一条黑色的秋裤,盘着腿坐在g上如同一个瑜伽高手。
祝煜城从浴室出来时腰间围着一条酒店的浴巾,感觉房间很暖和,便要扯开浴巾扔掉一边,乔唯脸蛋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哎呀你不能光着身子乱跑,多少要穿一点嘛……”
她的话音刚落,祝煜城已经利落摘掉浴巾,乔唯娇羞的瞥了一眼,看见他身上还有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恨不得一头抢在地上抢死自己。
伤口到底还是沾了一点点水,有些发白,两人面对面盘腿而坐,乔唯捏着他的指尖左吹右吹,看两眼,吹两下。
他们的坐姿很像两个世外高手要过招,不过这个疗伤方式在他看来稍显弱智。
“这么吹管什么用?”他不解。
“噢,不管什么用,让你心里舒服一些。”她一派理所当然,“以前我哪里摔破了,不小心liúxuè了,我爸妈都是一边清理伤口一边给我呼,说呼呼就不疼了,我觉得挺管用的,后来乔一摔坏了我也是这么呼的,他也说管用,你觉得没用?”
他直截了当回答,“恩,没用。”
“你应该感觉到很温暖才对,心情很愉悦,好心情治百病,伤口也会愈合的特别快,我妈妈说的。”她的表情充满了认真,又很坦然笃定,让人不忍心不去相信她的说辞。
打开医药箱拿出纱布和小剪刀,仔仔细细的给他包扎,“如果以后我受伤了,你记得呼我,呼一下我就不疼了。”
祝煜城没吭声,他不是8岁,是28岁,这一套哄小孩子的说法在他看来很幼稚。
他已经做好了手指要被她包成惨不忍睹的模样,没想到看起来总是状况百出的乔唯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她的小心翼翼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疼痛,纱布缠绕的非常平整,最后用一小块医用胶布固定尾端,轻松透气又拒绝感染,比一般人包扎的也美观许多。
“下次动那些锋利的东西时记得带手套,这么好看的手指伤到了多可惜,生活工作又不方便。”她突然握着他的手掌捧在自己心窝处,眉头紧皱,眼底一汪盈盈秋水,“你知道伤了你我有多心痛么?心痛的无法呼吸,天上地下眼里心里脑海里全是受伤的你,如果上天同意,我愿意用比这伤口疼痛百倍千倍万倍的痛苦来换取你的健康平安,看到你手指割破了比我自己断手断脚更令我难过!”
她的表演异常浮夸,台词也很滑稽,祝煜城却很淡定的看完,缓缓眨了下眼睛,清淡的开口,问,“那你愿意替我打针吗?”
乔唯夸张的面部表情微微僵了一下,稳稳当当的将祝煜城的手往回他的膝盖处,面带微笑的说,“你这么勇敢坚强连切手都不怕怎么会需要我替你打针呢?你的身体一定棒到一辈子都不需要打针!”说着便拉开被子一股脑的往他身上堆,试图给他包裹起来,“快盖好,千万不要感冒发烧呦!那可是要打针的呦……”
“……”
熄了灯,相拥而眠。
枕在祝煜城的臂弯里乔唯觉得很幸福,很满足,别说是五星级的大酒店,就是一间茅草屋,或者是片大野地,她也甘之如饴的陪他走下去。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女孩的爱情。
一卡一车一座房,是女人的爱情。
她不敢保证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一个向世俗低头的庸人,但至少现在,她内心拥有的是只为一花一叶一煜城心动的爱情,她给予他的,也是一心一意一辈子的乔唯。
乔唯不睡觉,对着祝煜城傻笑,搭在她腰上的手掌轻轻捏了她一把,他问,“我很好笑?”
乔唯没回答,而是用纤细的指尖戳了戳他的眼睫毛,他bèipò半睁开眼睛,“怎么?”
“我们再来对视18秒,如果我笑了,说明我还是很喜欢你,如果你亲过来,说明你也开始喜欢我。”她调皮的挠了挠他的喉结,让他精神一些,“一,二……十四,十五……”
祝煜城凝视她的目光让她感觉到了希望,然而随着她口中数字的跳跃,她的笑容开始变得坚硬和勉强,祝煜城仅仅是用对这份游戏认真至极的目光盯着自己,他的身体和他的心,似乎都是无动于衷的。
于是,查到第十七的时候,乔唯停了下来,“今天到此为止,等我发现你妥妥的喜欢上我以后再查第18。”
她翻身平躺,面对着天花板慢慢的吐出一口长气。
祝煜城勾着她的腰肢再次将她翻到自己面前,“你自己提出要玩游戏,自己提出结束游戏,然后自己生气,我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