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桑海城的小圣贤庄内,大清早时就传来朗朗的诵读声,多为孔孟圣贤之书!上百儒生席地而坐,带动众儒生者。为此任儒家掌教,伏念!他身旁左侧,为儒家二当家颜路,那一副清净无我的气质,独树一帜!
伏念右侧坐着的则是儒家三当家,智计无双的张良!
三人的带领下,整个小圣贤庄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之景。伏念一心要将儒家发扬光大,希望使儒学成为统治国家的第一学说。为此儒家在江湖上算是亲秦派,这次帝国来人他并不是不知晓,只不过他并未无太在意。
带着儒生俩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颜路和张良就考虑得较多了,颜路看上去淡泊一切,然而如果是牵扯倒儒家的问题上面时,他对儒家的担心一点儿也不比伏念少,帝国西来!让他有种忧心忡忡的感觉,此时的宁静仿佛是黑暗袭来之前的征兆,小圣贤庄的欣欣向荣,却如镜花水月般!
颜路有意看向了张良,此时张良闭目养神,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观看了许久,颜路才收回注意。张良缓缓睁开了双眼,好像在刚才他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身上的气息恍然一变,此时伏念和颜路有所感,停下来诵念先贤经典,微微看向了张良。
平时里亲和无比的张良,在这一刻似乎让他们感到了有些疏远之意!
张良与在场的弟子看向了伏念他们,忽
然停了下来使得众人有些诧异。伏念也没有多做解释,放下先典让众弟子自己诵读!
“子房,与我来!”伏念往书房而去,点了张良的名字。颜路道“我也同去!”
伏念点了点头,径直朝书房走去。不久颜路和张良来到书房内,伏念衣袖一扫。顿时门户闭锁,屋内的灯火被点燃。
“掌门师兄,不知这次召我们来何事?”张良躬身道,伏念闻言摇了摇头道“这次其实本来只要叫子房你来,对了子路你是……”
颜路微笑道“师兄有事找子房,而我恰好也有事找他!”
“问我?难得二位师兄挂念,不知所问何事?”张良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伏念看了张良许久。二人对视,伏念也猜不透张良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最近数日里,张良的行为举止都有些反常,然而又没有什么越矩行为。
就是一股难言的违和感,颜路见此打破了这片寂静。单刀直入的问张良,“子房近日里你似乎得到了一些消息之后,就开始变得反常。也不知是不是愚兄孤陋寡闻了,消息不灵通,怎么会让你如此的失神!”
伏念也是正色道“对啊,子房若是真是知道了些什么。何必藏于心底,说出来也好一同参详!”
张良脸上闪过莫名的微笑,再是执手施了一礼。“二位兄长,子房近日里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因为帝国来人,有些惊讶罢了!”
“惊讶?这倒是
稀奇,能让子房感到惊讶的事情可不多啊!”颜路对于子房知根知底,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绝对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一向智珠在握的张良,怎么会出现失神的情况!
只不过再三追问下,张良始终是在搪塞。逼问也不是办法,也就不了了之。伏念和颜路在这段时间更加注意张良的行动,可是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出现过什么异样的情况,一如往常!
一天夜里,天上的月亮特别的圆。月满盈,高悬天际。周边星辰遍布,此美景,张良摆上一小桌。卧在竹席上,手里微晃铜杯,酒水之中映入满月之景,这时痛饮一杯。张良发出啧啧的声音,其他弟子要是见张良这副模样,可就要震惊了。
张良平日里可是一副禁欲自律的面孔,像这般全无形象的喝着酒,恐怕是第一次!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独饮岂能有乐趣,不知子房可欢迎我否!”月光下,从空中缓缓飘落,三道身影出现。张良定眼一看,眼前来的云河他自是认识,当年的那位乘坐瑞兽的高人。如此拉风的出场,也就见怪不怪了。
雪女出现他还是略知一二的,前墨家的统领之一。当他看见了少司命时,才震惊了一把。阴阳家的少司命,那可真不得了了。怎么她竟然跟云河走到一块上?云河不可能是阴阳家的人,那少司命难道是云河培养的棋子亦或者……
“儒家不是有句话
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发什么呆。不多上几个杯子?”云河一点儿也不客气的坐到了张良的对座,雪女和少司命侍立两旁跪坐着,不像云河岔开着双脚,坐相在他们眼里那是极为的不雅,不过碍于云河本人在前,也没说什么。
高人嘛,形式做派肯定是要有所不同的!张良斟酒,云河畅快的喝了几杯。觉得着实是不带劲,幸好生活空间里有库存,变戏法般的去处一坛宋朝的女儿红。一倒出来,香味四溢。连雪女都不禁看了过来!
张良精神大振,“此酒好浓郁的香味,想必酒仙杜康在此也要为之倾倒!不知这是何酒?”
云河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女儿红,不过仅此一家别无分店!”
张良举起铜杯一饮而尽,满口香气飘散。不禁连说三声好字!云河喝着酒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子房考虑得如何了?我可不希望此次来是败兴而归!”
张良发红的脸庞微微正色,“不知道今日如果子房不能给阁下一个满意的答案又是怎么一个下场?”
云河仰天大笑数声,一字一顿道“那么这里也就没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