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子曰:修旧法,择其善者,举而严用之;慈于民,予无财,宽政役,敬百姓,则国富而民安矣。”
“。。。。。。”
“民恶忧劳,我佚乐之;民恶贫贱,我富贵之;民恶危坠,我存安之;民恶灭绝,我生育之。因此满足百姓愿望,疏远者自会亲近;反之,亲近者亦会叛离。”
“。。。。。。”
刘铄对于《管子》的解读,不仅仅只是从原文解读,甚至还会结合生动的案例分析,把管子对于民心的治理,分析得是头头是道,更加契合了今日的主题。
起初,只有曹操在做笔记,暗自点头称赞,甚至于后来,连鲍信、应邵,甚至是马日磾等人,也在提笔往竹简上记录。
他们可从来没有听过这般详细的解读,不仅鞭辟入里,而且通俗易懂,时常引得会场响起一片欢呼喝彩之声。
头排落座的郑玄听得更是津津有味,愈加欣赏刘铄的才华,在刘铄的讲演中,他不仅听到了儒家的学说,甚至还听到了法家、道家、商家的内容。
这足以证明。。。。。。
刘铄是个博学多才的人。
而且,此人对于学问的理解深度,绝对不输当世任何一个鸿儒学者,某些知识点便是擅长古今文经的郑玄,也不由地甘拜下风。
虽说刘铄能够为郭淮之师,仅仅只是以珠心算为例,但是现在,郑玄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刘铄的才华绝不止于算术,他所涉猎的知识点,简直堪称瀚海汪洋。
及止于此,刘铄已经用的才华,征服了古今文经的集大成者,郑玄内心最后一点顾忌,也在这一刹,彻底的烟消云散。
百家争鸣,百花齐放!
或许,能在刘铄的手上实现,甚至要比自己想象中,发展的更好。
郑玄捏着颌下一缕山羊胡,凝视着在台上滔滔不绝讲演的刘铄,那面上浮现出的自信,当真是极有魅力。
身旁的管宁瞥了眼郑玄,唇角微微扬起个弧度,压低声音道:“师兄,看来咱们还是小瞧了刘郡守,此人的才学要比咱们想象中深得多。”
“恩。”
郑玄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道:“他对于《管子》的解读,的确别出心裁,某些切入的角度,令人惊叹。”
。。。。。。
正在台下听讲的荀彧,素来以冷静著称,可在这一刹那,竟然当场惊掉了下巴,露出骇然的神色,彷佛在这一刹,刘铄再次刷新了他的三观:
“主公这一辈子当真是在流浪中渡过的?”
“啊,这。。。。。。”
一旁的程昱捏着颌下美须髯的手僵住,沉吟良久,方才吐口气道:“或许,这世上当真有生而知之者,咱家主公决不可以常理度之。”
自从得知了自家主公的梦境后,程昱内心便有种强烈的感觉,自家主公必定是上天拣选的气运之人,因此这才能生而知之,肩负起振兴汉室的重任。
。。。。。。
在第五排落座的卫凯,凝视着讲台上的刘铄,不自禁点头称赞:“刘郡守不愧是刘郡守,讲得可真好。”
“是啊。”
同样是世家豪族出身的杨修,感慨万干道:“本以为这一趟东郡之行,只当是开了眼界,没曾想也能长不少知识。”
“我承认!”
杨修眸中闪烁着淡淡的羡慕嫉妒恨:“他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但论才学,我杨修自愧不如,如果东郡书院真能办成,我一定报名参加。”
王盖颔首点头,轻声道:“算我一个。”
卫凯附和道:“也算我一个。”
祢衡颔首:“别人我瞧不上,但刘郡守确实厉害。”
“跟着刘郡守肯定能学到东西,我也会报名。”
“还有我!”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