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便是如此。”
“主公。”
臧洪没有轻易下结论,而是反问道:“您难道不觉得有异?”
张超深吸口气,试探性猜测道:“或许,袁术不是真心要帮助刘铄吧?”
臧洪毫不犹豫地回答:“若当真如此,袁术甚至不应该浪费兵力,您应该了解袁术此人,此一战本质上是与袁绍之战,袁术岂能不真心相助刘铄?”
“可是。。。。。。”
张超同样懵逼了,皱眉言道:“袁术因何如此这般?”
臧洪摇摇头:“属下暂且不知,只是感觉颇为怪异,亦或者,袁术对刘铄非常有信心,他认为凭东郡五千兵马,能扛得住我军五万兵马的进攻。”
“嘁!”
张超哂然一笑:“袁术有这么天真吗?五千兵马,战败五万大军?而且还是没有城墙的富强县?”
“若是那陈宫当真能守住富强县,我张超跟他姓,从今以后唤作陈超,开什么玩笑,五千兵马战败五万大军?”
“子源啊!”
张超摆了摆手,轻声道:“你别瞎想,咱们只要守好城池即可,至于剩下的事情,全都交给家兄即可。”
臧洪吐口气:“属下也只是猜测而已。”
张超嗯了一声,当然没有在意:“咱们还是商议一下,明日该如何防守吧。”
“实不相瞒,今日。。。。。。”
“。。。。。。”
不知过了多久,耀眼的金乌已经飞入了地底,黑暗笼罩了整个世界。
军帐中,烛火摇曳,光影摇
动。
正当张超、臧洪二人商议对策时。
忽然。
帐外响起一声疾促的传报:
“报—!”
张超这才停止商议,抬眸望向军帐。
帘帐起,一个蓬头垢面的士卒,急匆匆闯入帐中:“将军,祸事了。”
张超顿感不妙,眉头紧攒:“发生了何事?”
士卒带着哭腔回答:“主公他。。。。。。他在安林遇伏,被陷阵营击溃,逃出安林时,又遭遇骑兵截杀,最终惨死在安林外,麾下士卒大都归降了刘铄。”
“啊?”
张超闻言惊诧,俩眼珠子瞪如铜铃,一脸的不敢置信:“你说什么?家兄他如何了?”
此刻,士卒再也忍不住了,两行热泪,夺眶而出:“主公遇伏,惨遭杀害,如今陈宫率领大军,已经杀入陈留,数座城池闻风而降,怕是要不了多久,便杀到陈留了。”
“这。。。。。。”
“这怎么。。。。。。”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