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同样有此意,便点头答应一声,跟着田丰直奔军帐。
二人面对而座,田丰烹茶待客:“公与,你不必如此客气,咱们全都是冀州人士,理应相互帮助,岂能被那帮颍川人逐个击破。”
沮授一脸难以置信地道:“怎么,你远在前线,居然也感觉出来了?”
田丰替沮授斟满茶水:“我虽在前线,可身旁不是有辛评吗?他也是颍川人。”
“难不成。。。。。。”
“他还好,至少是以战局为重。”
呼—
沮授暗松口气,摇了摇
头:“当初在韩使君帐下时,咱们便不受待见,毕竟他们全都是颍川人士,且很多皆是韩使君心腹。”
“狗屁的心腹。”
田丰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估摸着现在韩馥快要憋屈死了吧?最终还是被他最信任的人出卖了,结果现在被袁绍软禁在邺城。”
“简直可笑至极!”
“我记得。。。。。。”
田丰抬眸望向沮授,轻声道:“当初韩馥要献出冀州时,你还曾劝谏过他,可最终结果,却被韩馥骂的是狗血喷头。”
“是啊。”
一念至此,沮授长叹口气,捧起桌案上的茶盏,一饮而尽:“往事如烟,令人心酸呐。”
田丰提起茶壶,为沮授斟满茶水:“韩使君已经过去,公与不必伤心,不管怎样,咱现在的主公,要比韩馥强一百倍。”
“主公的确胜过韩馥。”
“不过。。。。。。”
话锋一转,沮授眸中闪过一抹狞色,冷冷道:“郭图、荀谌等人却是愈加放肆,他们眼瞅着我沮授受重用,便处处掣肘我,当真是小人行径!”
“卑鄙!”
“无耻!”
这最后两个词,几乎是从沮授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吐口气,目光落在田丰身上:“今日若不是你提出防守战略升级,估摸着我沮授又要成为他们攻击的对象了。”
田丰自然明白这一点,捏着颌下一缕胡须:“所以,此次的防守策略是我独自一人完成,从未让辛评知道过,也算是杀了他们个
措手不及。”
“公与!”
田丰深吸口气,极其郑重地道:“丰知你不喜欢党争,可当前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咱们该团结,还是要团结起来,否则咱们迟早会被郭图等颍川士人踩在脚下。”
沮授眉尖荡过一抹杀气:“今日在外等你,授正是此意,既然郭图等人已然亮剑,咱们冀州士人都必须接招。”
田丰点点头:“没错,正是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