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刘铄在世界五百强企业工作时,总会有领导不定期给下属开座谈会,尤其是某些项目陷入困境时,座谈会更是频繁。
其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以最小的代价稳定军心,好让项目渡过这段最为艰难的时期,金牌销售的刘铄同样时常跟团队成员团建,目的同样是凝聚军心。
虽说他现在已经穿越了,但管理军队与管理企业,有异曲同工之妙,现在的濒危时机,同样出现了很多不稳定的因素,正是需要他安抚军心之时。
不过。。。。。。
刘铄却没有直接去会客厅,而是先稍事休息,换了身清爽的常服,又抹了把脸,方才悠哉赶往会客厅中。
尚未抵达会客厅,便听到里面传出兖州众士人的对话,即便隔着数个房间,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子如刀似剑的戾气:
“那可是万余匈奴精骑,快马弯刀,左右开弓,平原旷野,骑兵为王,你们觉得就凭刘郡守收编的黑山军士卒,能够扛得住?”
“是啊,最为重要的是,河水北岸的五大新县至今没有城墙,陷马坑阵再密集,拒马再怎么环绕工地,能拦得住战马,能拦得住人吗?”
“那于夫罗只要不傻,就肯定不会靠战马冲击满是陷马坑阵的新城,下马步战,单纯靠兵力,都足以攻破新城了。”
“刘郡守只有一千五百精骑,即便再怎么精锐,只怕也难以与于夫罗的匈奴突骑相抗,此战十之八九
,必败无疑。”
“总之,这一战很悬,我才不去卖命呢。”
“若不是我祖父逼我过来历练,我才懒得来。”
“现在让我去指挥作战?嘁!”
“明知必死无疑,却还要往上冲?”
“傻子才会这么干。”
“。。。。。。”
听到议论声的许褚勃然大怒,牙根紧咬,面色铁青:“岂有此理,未战而胆先寒,这帮家伙简直是欠收拾。”
“俺许褚。。。。。。”
“仲康!”
嫉恶如仇的许褚作势便要撸袖子干仗,却被刘铄摆手打断道:“大都是弱冠之龄的娃娃,跟他们计较什么?没必要!”
“切记!”
此刻,刘铄面上浮出一抹淡笑,轻声道:“能用嘴解决的问题,没必要动手,咱们素来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而非以力服人,以权服人。”
许褚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声音不带任何温度地道:“俺许褚嘴笨,不会讲理,只会打人,若是在俺许家坞堡,哪个敢不听话,俺上去就是一鞭子。”
“哪像这些个士族子弟,简直。。。。。。”
“不必动怒!”
不等许褚把话说完,便再次被刘铄打断:“某些事情可以靠拳头解决,但某些事情不能,他们交给我便是了,你切莫动怒,否则给我回去等着。”
许褚生怕这些士族小孩发怒,把不通武艺的刘铄打了,因此赶忙一缩脖子:“主公放心,没有您的命令,俺许褚绝不动手。”
“嗯。”
刘铄这才松了口
气,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走吧,陪我会会这帮小家伙们。”
许褚拱手:“喏。”
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