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
张邈皱着眉,背着手,在帐中左右来回踱步,不时望向帐外,显然是在等什么人,亦或者是什么消息。
忽然。
帘帐起,从外面转入弟弟张超。
不等对方一揖行礼,便被张邈摆手打断:“怎么样?刘岱可有动静?”
张超终究还是摇了摇头,长出口气:“他没有半点动静。”
“啊?”
张邈顿时一个愣怔:“没有半点动静?”
张超点点头:“嗯,这些天一直在训练,似乎没有要支援刘铄的意思。”
“可是。。。。。。”
张邈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样的结果:“前些天,刘铄的确派出信使到济阴,难不成他没有向刘岱求助?”
“不可能!”
不等张超给出答案,便被张邈直接否定:“如果刘铄不准备求援,又何必派人赶往济阴?他既然派人来此,必要求援。”
张超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但眉头却皱得更高:“可为何,刘岱始终没有动静?甚至连半点出兵的迹象都没有?”
“这。。。。。。”
张邈彻底蔫儿了。
他完全理不清其中的逻辑关系,只能胡乱猜测道:“会不会是李辰到现在还没行动?”
张超吐口气,眉头紧攒道:“或许是吧,但可能性
不大。”
张邈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不自禁倒抽一口凉气。
嘶—!
“兄长,你这是。。。。。。”
“你说李辰会不会已经失败了?”
“啊,这。。。。。。”
张超愈加惊诧,但他仔细想想,的确没办法排除这种可能:“确有可能,但刘铄当真能察觉到李辰是袁绍的刺奸?”
张邈咬着牙,狞声道:“怎么没可能?当初在雒阳时,他能当着众诸侯的面,把传国玉玺给到刘岱,一个小小的李辰岂能瞒得过他的法眼。”
“兄长,你这般说,可有证据?”
“没有!但肯定如此。”
“呃。。。。。。”
张超顿感无奈:“那你准备如何?”
张邈顿了顿:“该死,能怎么办?咱们现在,只能等,决不可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