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您这是怎么了?”
“啊,没什么。”
刘铄强做镇定,长出了口气:“袁绍此贼竟想迎立幽州牧刘虞为帝,与董卓分庭抗礼,这封信便是在追问我的意见。”
“迎立刘虞为帝?”
郭淮不由地为之一愣,彷佛晴空一道霹雳。
“没错。”
刘铄则是很平淡地点了点头:“这件事,你怎么看?”
郭淮拿手指指着自己:“恩师,您是在问。。。。。。问学生的意见?”
刘铄顿
觉尴尬:“废话,不问你,问谁?”
郭淮惊诧,他有种受宠若惊地感觉:“学。。。。。。学生私以为,袁绍此举实乃分裂汉室之举,乃是大逆不道,恩师身为汉室宗亲,绝对不能答应。”
“有道理。”
刘铄缓缓点了点头。
郭淮虽然年轻,但多少还是有些见地的,怪不得未来可以成长为曹魏重臣:“既如此,便由你手书一封,给袁绍回信。”
“我?”
郭淮愈加诧异,俩眼珠子瞪如铜铃:“恩师,这样。。。。。。这样怕是不太妥当吧?”
刘铄眸光一凛,冷声询问:“有何不妥?你难道要为师亲自动笔,给那种悖逆之人回信?那样只会脏了某的手!”
“喏。”
郭淮能清楚地感受到刘铄眸中的杀意,急忙点头承诺:“学生这便替恩师您手书一封,给袁绍回信。”
一旁的袁军信使顿觉尴尬,作为一个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奉若上宾,礼遇有加的信使,深有主辱而臣死的觉悟,因此便壮着胆子,冷声叱问:
“刘将军,您这样做,怕是有些不太好吧?”
刘铄瞥了眼信使,面上掠过一抹煞气,眸中射出两道凶光,说话时的齿缝间,也似有阴风荡过:
“裂土之贼,比之董卓,更加可恶!你回去告诉袁绍,他若当真敢行此悖逆之举,我刘铄第一个不放过他!”
刘铄将寒冰般的目光转到袁绍信使身上,直吓得他魂飞魄散,恐怖的寒栗自脚
底到头顶,反复不停地窜动:
“小人。。。。。。小人一定转告我家主公。”
“哼!”
刘铄轻哼一声,眼波如刀,怒锋闪烁:“就你这胆子,还想替袁绍长脸?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