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又有什么不同?与此前袁绍空手套白狼,又有什么不同?
正当众冀州士族议论纷纷时,沮授闪出身来,朝众人揖了一揖,旋即摆手示意众人安静,朗声言道:
“还请诸位放心,州牧府决定筹集一百八十万石粮草,是经过仔细核算的,甚至也考虑到了战事的因素。”
“也因此,没有计入巨鹿、安平等郡国的田赋收入,若是战事发展超乎预期,别说一百八十万石粮草,便是两百万石粮草,同样不在话下。”
“此外,今年常山、中山吸纳了百万黑山军乡民,他们正在开荒屯垦,这一年能种出多少庄稼,收获多少粮食,想来诸位比在下,更加清楚。”
“。。。。。。”
沮授真不愧是冀州别驾从事,对于冀州目前的状况,可谓是了如指掌,筹措的粮草数量,经他这般刨析过后,也更容易被冀州士族接受。
君不见,沮授只是轻飘飘地三言两语过后,满殿冀州士族纷纷点头称赞,对于冀州债券的信心,也更足了:
“如此说来,这一百八十万石粮食肯定不成问题,这样也能稍稍有个保证,别人我不信,但公与是咱们冀州人,岂能不信。”
“没错,沮公与的为人,我还是非常了解的,只要他说能够还得上,就一定能还得上,绝不会有错。”
“我愿意购买两万石冀州债券。”
“我愿意购买三万石!”
“两万石!”
“五万石!”
“。。。
。。。”
沮授闻听此言,内心狂喜,但面上却依旧保持镇定,摆手示意众人安静:“诸位,购买冀州债券要先行登记,然后再领取债券的凭证。”
“诸位且看!”
言至于此,沮授接过盖宸递过来的债券,高举过头顶道:“这便是咱们冀州自己的债券,乃是使用特殊的银器制作而成。”
“不仅造型极其精美,而且非常容易保存,不易破坏,这是东郡债券与咱们冀州债券最大的不同,待诸位领导凭证后,不必担心在流通过程中损害。”
东郡的纸张债券虽然极其贵重,而且各大士族保存也很好,但毕竟需要流通,在辗转的过程中,容易发生损坏。
虽然,沮授没有明着以此诋毁东郡的债券,但言辞之间,已然把东郡债券,鄙视得渣都不剩一点。
在冀州债券流转于各大士族手中瞻仰时,众冀州士族同样纷纷颔首点头,对此大为赞赏,甚至某些人,也的确拿东郡债券与之对比:
“冀州债券的确要比东郡债券要强,不会在流通的过程中发生损坏,而且银器原本便比较贵重,比之东郡纸,不逞多让。”
“纸张虽然贵重,但与银器相比,仍有差距,足以证明袁公的诚意,相信咱们冀州的债券绝不会比东郡债券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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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