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当真可以?”
“恩!”
袁术肯定地点点头:“当真可以!”
阎象大喜,满面堆笑:“主公英明,属下这便派人打探债券的详细情报,咱们以后也能发行债券,筹措粮草。”
“什么发行债券?”
不等阎象转身离开,便被袁术直接打断:“子效,我何尝答应你,要靠发行债券筹措粮草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种办法有利息,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
“你真以为刘铄想要发行债券吗?他是迫不得已而已,如果有足够的粮草,我敢肯定,他绝对不会发行债券。”
“刘铄此人比那家奴还要爱惜羽毛,何况他现在只是个东郡太守,需要拉拢兖州士族,因此才想发行债券。”
阎象顿时懵逼了:“可是主公,您适才不是已经答应。。。。。。”
袁术不耐烦地点点头:“对对对!我的确答应要采取措施,只需要派人盯紧边界即可,若是肝胆有人前往颍川,格杀勿论!”
“我还真不信了!”
袁术背着手,小眼珠子瞪如铜铃,里面布满了龟裂的血丝:“这帮刁民宁肯死,也要迁徙至颍川?若当真如此,我袁术成全他们!”
“主公—!”
“行了!”
不等阎象把话说完,便被袁术直接摆手打断:“就按照我说得办,刘铄以债券筹措粮草之事,本就是权宜之计,必不可取,我等又何必学!”
“他现在解决了粮食的问
题,便可以出兵威胁那家奴的南线,与公孙瓒呼应,围攻此贼,我现在立刻写信给他,你派人以最快的速度,送至东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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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郡。
郡守府。
刘铄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年轻人,满意地点点头:“真不愧是郑老的弟子,果然生得一表人才。”
国渊面上浮出一抹淡笑,忙不迭揖了一揖:“哪里,郡守过奖了。”
刘铄摆了摆手,轻声道:“听郑老说,你对农政颇有兴趣,康成书院的田亩全都是由你负责打理的?”
国渊极其郑重地道:“没错,正是如此。”
刘铄难以置信地打量着对方:“不错,能够专注于农政,你与寻常士人可是不同。”
国渊则是义正言辞地道:“农乃国之本,农兴则国盛,在下以为农政才是最重要的。”
刘铄恩的一声点点头:“你说得不错,农的确是国之根本,本固则国强,既如此,你且说说自己的成绩,亦或者是心得体会。”
“这。。。。。。”
国渊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面试,被刘铄的发问方式搞得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