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子一见情况似乎很不妙,大喊一句:“银针。”
银针?
白仙子生死时刻,为何会说出这样的一个词。银针?肖风一愣:“什么?”
白仙子慌忙道:“银针,白小子,不白大爷后脑的银针。”
肖风一听,冷道一声:“拔剑。”
白仙子一怔,二话不说拔下腰间的长剑,正不知如何是好。
肖风右足一甩,足尖踢道剑柄,凌厉的脚力一下子转移到剑身之上,整柄剑直接向白庆隆射去,肖风想杀白庆隆?
白庆隆垂着苍白的双手,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注意着剑非跟前的石碑,毫无动摇过,一柄剑向他射来,
他却毫不知晓。
整柄剑穿过空气,一声剑吟直接射向白庆隆的后脑。
白庆隆仍不动,他似乎还未知晓,可是白庆隆虽然不动,剑却在动,剑毫不犹豫的打了出去,剑非的嘴角又浮起了那讨人厌微笑。
可是奇怪的是剑身就在快打到白庆隆猴脑的那一刻,突然打了一个弯,弯很小,但却明显可以看到剑影画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弧线。
“铛”发出了一声微乎其微的声响,虽然很小,但是剑非的脸色已经变了,剑划过白庆隆的后脑之后并没有射向远方,而是奇怪的握在了白庆隆的手上。那柄剑在白庆隆手上低吟一下,旋即归于沉寂。
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突然,但又发生的那样自然,仿佛那本来就是传剑,而非刺剑,白庆隆自然的接过从后脑射来的长剑。
那一刻,白庆隆的眼神变了,他恢复了。
他见到了眼前的石碑,再也不是那一种苍白的神色,而是一种炙热,无与伦比的炙热与疯狂。脑海中残留的意识一下子又被激发了出来,而现在他再也不是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偶了,而是实实在在的白——庆——隆,六出堂的少堂主。
苍白的右手有握了起来,从手臂之上缓缓流淌的血液顺着脉络,流淌道的那苍白的拳心之中。
白庆隆缓缓抬起左手指着剑非一字一字道:“敢夺六出堂六出剑法者,杀无赦!”
剑非那刚刚恢复清澈的双眼陡然间又红
了起来:“你到底是谁”
白庆隆慢慢道:“白庆隆。”
剑非道:“六出堂少堂主?”
“不错。”
“哼,六出堂已经被毁,我劝你还是放下一些应该放下的东西,有些事硬撑是毫无意义的。”
“六出堂的事并不用你管,你只需要做你应该做的是就行了。”白庆隆毫不退让的说道。
“那么你和我一点合作的意思都没有吗?”
“毫无半点。”白庆隆斩钉截铁道。
“放肆。”一个强横的气息横扫当场,剑非面露怒容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从白庆隆体内同样传出一股气息,瞬间将剑非的威压抵消:“哼,要想拿石碑,先问过我手中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