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好一会,让我出去跟他吹吹风。
站在广阔草原上,入目是壮阔山河。
晚风习习,偶尔卷起些沙土。
他轻揉着我的头问我:"念念,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在其他事情上面好像笨蛋。"
我能容许别人说我是笨蛋吗?
那必然是不能的。
抬手想给他一巴掌,结果手腕被他捏住了。
他眉眼很温柔地看着我说:"念念,我娶你行不行呀?"
我当然是拒绝了。
像我这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
结婚干嘛。
他眼底落寞,看着好像要哭一样。
我忙安慰他,他又说没事,会慢慢追我,让我做好万全准备。
我属实是想把他扒皮抽筋看看脑子里是什么玩意。
却又于心不忍。
听说男孩子都有思春期,实属正常。
毕竟我的雇佣兵团队里,几乎每个人都跟我说过这样的话,甚至更轻浮,我只好温柔地把他们都教训了一遍,他们就再也不敢惹我啦。
可是慢慢的我感到一丝不对劲。
封夙和别的雇佣兵都不一样。
他十分坚持不懈。
试图在每一个瞬间占我的便宜。
大概是我的不抗拒和纵容鼓励了他。
有一天夜里,他喝得有些醉,钻进我的帐篷里,压在我的睡袋上。
好重好重。
重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轻吻了我的耳朵,又吻我的眼睛,说念念,我好喜欢你,想一辈子做你的挡箭牌,将你保护起来。
出乎意料,我不抗拒他。
却觉得有些害羞。
想扇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然而身在睡袋里,四肢难以动弹。
我只好咬上他的嘴唇。
他大概误以为我要亲他,变本加厉地亲上来。
这个吻掺杂着浓重的酒气,在他意乱情迷之时,我将藏在牙缝里的毒药顺势推进他的嘴里。
他瞬间两眼一黑,昏过去了。
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