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看了看谢悦心苍白的小脸,心头泛起一股子怜惜之情。她有个跟谢悦心差不多大的女儿在乡下,常年见不到面。
刘婶此时看到谢悦心,仿佛看到了自己女儿。
她拧着眉纠结了下,在谢悦心哀求的目光中,叹了口气,蹲下来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重新盖在谢悦心身上,又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把红糖水喂给她喝。
喝了热乎乎的红糖水,谢悦心感觉腹部的疼痛缓解了些,对刘婶投去感激的眼神,“谢谢你,刘婶。”
“哎!”刘婶叹了口气,像母亲关心女儿一样唠叨道,“少夫人呀,不是我说你,这女人来例假可马虎不得,你这万一受了凉,会使血管收缩,经血排不干净,对子宫也不好……”
“……这万一以后您跟少爷有了孩子,你可得更加小心注意了!”
刘婶说着说着突然扯到了孩子。
“孩子?!”
谢悦心被吓得一口口水没咽下去,卡在喉咙里,剧烈咳了起来,“咳!咳咳咳……”
刘婶吓坏了,一边拍谢悦心的背帮她顺气,一边问,“哎呦,少夫人,您没事吧?怎么突然咳嗽起来了,不会是着凉了吧?!”
谢悦心忙摆摆手说,“没,没事!我没着凉,就是呛到了……”
刘婶听她这么说,有些不相信,“您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给您找医生过来看看?不行,我还是再给您倒点热水喝吧!”
在刘婶离开前,谢悦心忽然问,“刘婶,你知道江闵淮去哪睡了吗?”
她可时刻记着她睡的是谁的床。
刘婶歪着头想了一下,“应该是在客房吧!”
“哦……客房啊……”
谢悦心丝毫没意识到,她现在的语气有多失落。
只听刘婶又说,“咱们这别的不多,就是房间管够,大不了,我去把少爷喊过来跟您一块儿睡呗!”
谢悦心眼阔骤然睁大,急忙喊住她,“哎!别!别别别……别去!”
刘婶捂着嘴,揶揄地看她,“您怎么还害羞起来了呢?!你跟少爷都结婚了,睡一张床不是应该的么?”
谢悦心苍白的脸逐渐泛红,扇子般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眼眸飘忽,似是在害羞,又似是在逃避什么,“这件事不好说。那个……你先下去休息吧,不用照顾我了。”
“那好吧,您有事叫我。”
把刘婶打发下去后,谢悦心又躺在床上思考了良久,才沉沉睡去。
在她睡着后,有个人影推门走了进来,立定在床边,默默地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