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被子里,宿醉加悔恨,她捂住自己的脑袋痛不欲生。
沈浩初见状轻笑一声,没说什么,翻身下床去浴室洗澡。
薛晓茵躲在被子里,认真思考在逃跑和跪下赔罪之间,选择哪一个对她更有利。
还没想出一个结果,沈浩初已经洗完澡出来,自顾自走到床边,毫不客气地掀开薛晓茵的被子。
“醒了就去洗漱,不要赖床。”沈浩初冷声说。
薛晓茵头疼得厉害,正想哀求两句,一抬眼就看到沈浩初腹肌上的牙印,瞬间心虚,什么话都不出来了。
她乖巧地点头,裹着床单坐起来,下床刚走一步,脚一软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沈浩初眼疾手快地捞住她,眉头轻皱一脸不悦,“怎么了?”
“我……”薛晓茵眼里蓄了泪水,可怜巴巴地说,“头疼,站起来更疼,还晕……”
“还知道疼,昨晚喝得时候没想到吗?你是几岁小孩吗?这点道理都不懂。”沈浩初板着脸,冷言冷语地教训人。
薛晓茵一听到有关昨晚喝酒的事,立刻就蔫了,沈爷说得对,都是她的错。
沈浩初拦腰将人抱起来,直接送到浴室内,“你用冷水洗洗脸,我要你清醒一点,一会儿我们谈谈。”
说完,沈浩初关上浴室门。
薛晓茵靠在墙边,欲哭无泪,杀了她吧,还谈谈?不如说是兴师问罪更合适。
薛晓茵动一下,就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她慢吞吞地洗脸刷牙,期间想明白了一件事。
事到如今,她必须死死抱住沈浩初的大腿,做沈爷的女人,是她的安全保障。
沈爷不允许她跟别的男人有牵扯,只要她还跟着沈爷,周扒皮就不敢拿她怎么样。
她唯一能掌握主动权的事,就是讨好沈爷,让他喜欢自己时间长一点,至少现阶段不能结束这种关系。
现在当务之急是昨晚的事,如果沈爷生气要问她的罪,那么自己下跪求饶也不是不可以。
薛晓茵洗完脸,拿出纸巾一点一点擦拭自己完美的脸蛋,擦完她对着镜子说,“薛晓茵啊薛晓茵,上天待你不薄给你这张脸,这张脸就是你的资本,能拿到多少东西,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打开浴室门,卧室内天光大亮,厚重的天鹅绒窗帘被拉开,拱形窗户外面阳光明媚天空湛蓝,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