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闹掰,并不是她的本意。
可是她最怨恨的就是云天磊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她推入深渊。
“下来。”傅司宴低沉开口。
“不要,这里的空气比较新鲜,张开手就好像……”云心诺刚张开手,身体瞬间不稳。
见状,云心诺胆怂地抓住树枝。
“阿宴,一起坐在这看天空不?”云心诺轻笑地邀请。
傅司宴皱眉,从小循规蹈矩的他,还没爬过树。
瞧着他的样子,云心诺打趣地说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怎么爬树吧?果然是矜持贵公子。”
云心诺正想着跳下来,言传身教时,便见某人已经拉起袖子,准备开干。
看到这一幕,云心诺饶有兴致地看着。
虽然没有爬树的经历,但傅司宴运动方面很擅长。没一会儿,就顺利爬上树。
“阿宴,瞧着你这身手,要是不爬树真是浪费了。云心诺煞有其事地说道。
“……”傅司宴的额嘴角抽搐了下。
云心诺双手抓着树枝,晃动着两条腿:“阿宴,我突然有点想妈妈了。”
傅司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仰起头看着天空,云心诺浅笑:“如果我妈还活着,我外公还活着,爷爷还活着,我应该会比现在幸福。”
云心诺顿了顿:“可惜没有如果。”
傅司宴伸手落在她的脑袋上:“你有我。”
云心诺笑着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是啊,我还有你,一个顶三。”
傅司宴没有说话,只是搂着她的肩膀。
感受着他的存在,云心诺忽然计算了下时间:“后天是妈妈的忌日,我想去拜祭她。”
“我陪你。”傅司宴低沉地应道。
“好啊。”云心诺侧目,“阿宴,这里看感觉如何?是不是感觉到有点浪漫?”
“有蚊子。”
“……”多么浪漫的氛围啊,瞬间就被傅司宴无情地戳破。
云心诺挪挪屁股侧过身:“阿宴,你是不是对浪漫过敏?”
傅司宴不解,刚要回答,便见树枝摇晃了下。紧接着咔嚓一声,树枝断了。
“啊!”云心诺一声惊呼。
见状,傅司宴迅速地跳下树,在云心诺双腿接触到地面险些摔倒时,及时地扶住她。
“吓死宝宝了。”云心诺拍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