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腰带绑她的手,酒意冲头,她有些懵,“你做什么?”
顾昊宇只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苏欣婉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她实在困倦,酒劲儿也上头了,脑子晕乎乎的,她想挣扎,但使不上多大力气,手腕绑得不紧,但她却解不开,意识到他给自己解喜服盘扣时,她脸上开始一阵紧一阵的升温。
“婉婉——”
苏欣婉不想应他,想装死,实在太羞人了。
“婉婉——”
他又叫,声音含着几分沙哑。
她闷闷的嗯了一声。
“让我看看你。”
“啊?”
她没懂,但很快就懂了,脸红得不知所措。
顾昊宇看着眼前的一幕幕,那如画卷,如初春后雨荷般的粉色,整个人呆若木鸡,呼吸都不会了。
含羞草体质,诚我不欺。
他嗓子一阵干涩,快冒烟了,发出的声音透着颤栗,“婉婉,你——你知道,你身体会泛出一层薄粉色吗?”
苏欣婉侧头,将脸埋进枕头,真的没法见人了。
不知被他看了多久,她声如蚊呐,“我——我从小就这样。挨了打,一哭也这样。”
哭也这样?
好想让她哭——
想欺负她,不想做人了。
顾昊宇呼吸一阵紧过一阵,平时水到渠成,游刃有余的事,此刻他觉得吞咽口水都费劲,他近乎狼狈的急切的放下帷幔,在她说出冷的瞬间,挥手将两人都罩进被子里。
一夜酣畅,次日醒来,苏欣婉不想动,全身都酸疼得厉害,尤其是——
她羞愤的把脸埋进枕头里。
顾昊宇端了米粥来,她爱搭不理的。
他好一阵认错,忏悔,骂自己是畜生,到最后苏欣婉不吃他就跟着绝食,她才开了金口。
看他想凑过来,又不敢过来,一副做了亏心事,急着讨好却又怕火上浇油的样子,她是又气又想笑,她板着个脸,决定三天不理他,不能太惯着他。
三日后,苏欣婉回门,没想到云鹤也在这里,猝不及防碰面,苏欣婉有些尴尬,她出于礼节,疏远的喊了一声,便不再看他。
云鹤的伤还没痊愈,时不时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