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并不代表你比不过别人。你一直很乐观向上,也会积极争取自己想要的。这一切都没错。”
静一元君在顾眉满满的惊恐之下,责备地说出这些话。
却也是出自一个长辈对
小辈的关心疼爱,颇有些为她争怒的样子。
顾眉从蒲团挪下来,跪在静一元君面前。
她不知该不该将那中了三日醉的事告诉静一元君。
“元君。太子早就言明要断绝我俩之间的关系。”
她想了想,“我与靖安侯世子和离的缘由元君清楚,绝不是因为太子。我的确没想过要嫁给太子,或是给他做妾。”
静一元君点点头,没有狠狠地骂她。
“怪不得他今日好心地给你善后,本还想谢他,现在看来这些都是他该做的。”
“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断,我不会再说什么。只是,不管如何,你要护着自己。”
她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顾眉羞赧,这是让她注意避孕,不要弄出孩子来。
她连忙摆手,“不……不是的……”
静一元君嗓音稳稳的,没有任何变化。
“曾有太子做你的情人,多少女人想要而不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到最后语调变得调侃,顾眉耳尖瞬间红红的。
被指为情人的贺兰宴,面色平静地回到东宫府邸。
偌大的府邸,哪怕人来人往的,看起来还是那样空荡。
回到顾眉曾住过的屋子,摆设还与之前一样,她睡的枕依然放在里侧。
他怎么会喜欢顾唯栋的女儿?
,如今的艰难,都拜他所赐。
贺兰宴缄默着,五指攥紧,如同一尊收了心,无情无欲的圣佛菩萨。
实际上,周身都是杀伐浓郁的戾气。
“来人。”他忽然喊了声。
“盯着
王氏的人,有何回报。”
青山躬身回禀。“王氏和两个小的那里搜过并没有。按照服侍在王氏身边的人回报,王氏并不知这些。“
顿了顿,青山迟疑道:“不过,王氏那发现些旁的事。当年顾女郎的母亲之死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