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行程,也会问陈悦己在哪里,还会跟她要照片。
刚开始那一两天还觉得,有个人无时无刻的关心挺甜蜜的,一直都这样,陈悦己就觉得不得劲了。
因为他即便知道陈悦己没有课,也并没有约她一起吃饭,两人还是固定每周六在棋艺社见面,这种程式化的询问更像是在查岗。
事情一旦打上了“我这是关心你”的旗号,就像拿到了免死金牌一样。
你有异议,就是不识好歹,
逃避回复,就是做贼心虚。
男生这么殷勤的问候,杜蓁蓁也发现了,调侃她说:
“二师兄,你这男朋友对你可真好,估计给祖宗上香都没这么勤快。”
陈悦己现在是被猪油蒙了心,好赖话都分不清,愣愣的问:
“你真觉得这样的男朋友好吗?”
陶语浓伸手敲她的头:
“想什么呢?一个人从中午12点到晚上9点能打一百多个电话,平均五分钟一个,他要么是很闲,要么就是极端,无论哪一种,他都把你当做现在生活的唯一重心。悦姐,你父母对你都没有这么关注。你确定承受得了这么厚重的爱?”
陶语浓有些气不过,那天眼睁睁看着她上头,捂嘴的时候下手晚了。
陈悦己一听这话确实对,有些纠结:
“但是他真的好帅,如果不是控制欲这么强就好了。”
杜蓁蓁笑:“照你这么说,路嘉木那个木头也很帅,如果有脑子就好了。”
这一天,路嘉木也来上课了。
听到三人在聊他的名字,大脸簌得一下从缝隙挤进来:“路嘉木怎么了?”
陶语浓伸手把他的脑袋推了三尺远:"说你帅。"
听到这,可把路嘉木可高兴坏了,大腿一拍:
“姐妹们,难得你们开回慧眼。今晚小南国去摆一桌!”
“不去,靠近你会变得不幸。”杜蓁蓁白了他一眼,拎着包走了。
小组课题报告的结论始终没出,杜蓁蓁已经把那个锅栽到了路嘉木头上。
尽管她打心眼觉得这次课题做的挺好,但是自我欣赏跟习惯性讨厌路嘉木不冲突。
目送着杜蓁蓁走远,路嘉木还没有离开,挑着眉怂恿陶语浓和陈悦己跟他一起去。
这个人就是喜欢当大哥,喜欢被人前呼后拥叫森爷,其他方面还真没大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