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放心的啊,收下也是浪费钱。”
本来好好谈个恋爱来着,搞得忽然有种被包养的感觉?
“不是不是。不浪费。我有钱。”薄云牧着急解释。
“真的,我很有钱!你放心吧这点东西绝对不会让我破产。”
哪怕回头要重新想理由圆自己为什么会有钱的谎,薄云牧也想现在让她收下礼物。
“是嘛?药代工资这么高嘛。”
正儿八经的药代,一个月工资够买一只包就不错了。
“我存的?不……家里给的。”薄云牧很快想到了合适的理由,“薄氏集团家大业大,你知道的。长辈一向疼我。”
阮安夏对这个理由嗤之以鼻。
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啊。
她大约能想到,那个霸气外露的七爷现在正坐在办公室里,绞尽脑汁撒谎的样子。
什么时候薄七爷也会玩这些花活呢。
阮安夏忽然笑了一下。
“夏夏……”男人轻声唤她,因为听见那声清浅的笑而松了一口气。
哑着嗓音哄,“你留下一部分,现在不需要没关系。以后也用得着。”
以后。
阮安夏察觉到这两个字,忽然愣了愣。
是啊。
他们都还想有以后的,薄云牧的女朋友、未婚妻?还是妻子?
或者……
薄七爷的女人。
阮安夏心思繁杂,却在想他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找机会跟自己坦白?
思及此,便终于点了点头。
“好。”
她点了点头,“我收下了。”
就为了那句“以后”。
薄云牧脸色恢复正常,办公室里弥漫着的低气压,也逐渐消失。
他连说话的语气里都多了一抹云淡风轻。
“那明天奶奶生日你来一下,我让小白去接你。”
“好呀。”
她欣然同意。
……
翌日。
薄家老太太的寿宴,整座城市的名流贵人都在共襄盛举。
那位久未露面的老太太,却是整个薄氏集团老佛爷一般的存在,无论他们如何内斗,最后都绕不过去这位。
哪怕是薄云牧,都需要敬她三分。
晚宴时间定在晚上八点领八分,据说是找大师看过的好日子。
而阮安夏下下午2点就等到了来接她的车。
“阮小姐,请吧!”那辆白色的保姆车看起来价值不菲,经过改装之后,里面布置精致粉嫩,充满了少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