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总是嫌弃闺女,还和儿媳妇不睦,见到张婶子这骄傲样,感觉有些心梗。闺女有啥好的?她倒是想说这句话,但是眼前的毕竟是村长夫人,她想怼两句、翻个白眼儿,但是她也不敢啊。
没多大一会儿,这一波面就压的差不多了,石台上已经全是细腻的面了。
“闺女,停下等会儿昂。我把这些扫下来,过过筛。”
陈雁来这才停下。
娘三个把面装大盆子里的时候,张婶子问,“累不累?”
陈雁来摇头,“不累不累,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没我晨练的强度大呢。”
张婶子满心妥帖,闺女这是怕自己担心才这样说呢。她可是三生有幸才能认下这样一个干闺女,上辈子她一定是个做了好多好事的大善人。
梁薇说,“雁来,你歇会儿。妈,你也别动,过筛这个我来。我怕驴我不去扫碾,我筛面。”
陈雁来挑眉,“你也怕驴?”
“它不可怕吗?”长的这么丑,还有一口巨大的黄牙,感觉它嚼苞米的“嘎嘣”的声音都很可怖。“还有谁害怕?”
“我们那个小院一起住的另一个姑娘。不过她现在在矿厂那边住,明年开春就回来了。”
“你说的是李知青吧。”
“对,就是她。”秋华姐说了,明年北上矿场在村里建的分厂就动工了,她是主要负责人,从建厂开始就要过来盯着了。
“那个姑娘那么爽利竟然也怕驴?”张婶子想到李秋华的大个子,摇头笑了。“过筛这个一个人做得累坏了,咱娘俩一起。雁来是得歇会儿,走了那么长时间,脚肯定酸了。”
陈雁来没再推辞,她把活儿都抢着干完了,以二嫂的性格会觉得她什么都没做,会愧疚会不舒服的。
筛完的粗渣还要再压一遍。这么忙活了几轮,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行了,你俩在这儿待会儿,我去叫你哥来搬东西。”
陈雁来忙说,“干妈,就这点儿东西我来就行。我力气不比我哥小。”
梁薇没反驳,上午的掰手腕还历历在目呢,这个小姑子的力气真是让人侧目咋舌的大。
“你力气大也好小也好。这搬搬抬抬的活儿就是该男人来做的。可不能惯他们臭毛病。”张婶子还不忘嘱咐梁薇,“你平时在家也不能惯着老二还有志兵志强他们。这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