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紧抿,神情严肃,连柳星浅都猜不到他要做什么。
下一秒,男人弯下腰身,一手贴在她的后脑勺上,低头吻住了她的薄唇。
“我很高兴,浅浅。”
男人低沉沙哑的喟叹声在小花园中响起。
察觉到男人异样的柳星浅瞬间瞪大双眸,“傅霆川,你是......你是变态吗?”
怎么到处都能发晴!
“我控制不住自己,浅浅,我好想你。”
这话落在旁人耳中只会觉得怪异。
两人每天都待在一块儿,吃饭休息,几乎都要成为连体婴了。、
只有柳星浅读懂了他的意思。
又羞又臊的,她张口咬住他肆意侵占的薄唇,待男人吃痛松开,她赶忙就要跳下桌子。
傅霆川早已看穿她的意图,手臂紧紧揽着她的细腰,破皮的薄唇在她的耳后流连。
“不会有人过来,浅浅要是害羞,我们去花房好不好?”
小花园里有个花房,专门用来种植那些娇气的品种。
柳星浅很喜欢这个花房,每次来傅宅都要往这边跑两趟。
傅霆川是故意的。
故意在她最喜欢的地方,让她留下最羞耻的回忆。
不等她的回应,傅霆川抱起人就往花房所在的方向走去。
-
城市的另一边。
郊区人来人往,多是外来务工人员挤在这一片民房内。
这帮人为了省钱,几个人租一间房是常事。
眼下正是青天白日,外来人员都在外头工作养活一家人。
独独一间逼仄的出租房内,时不时响起男人无力的怒吼和女人的低泣声。
“我说了就这一次,我的药马上用完了,洛落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以往风头无两的阮浩轩躺在单人床上,只是一周的时间,那个模样俊俏的阮总,这会儿瘦的就只剩下皮包骨。
他的面前,同样比从前消瘦许多的洛落瘫坐在脏乱的地板上,双目空洞,神情悲戚。
阮浩轩见她只会哭没有给出回应,心头怒火渐起。
但他不敢随意动弹,因为他断掉的肋骨还没恢复。
一周前的那件事,让他彻底身败名裂。
阮氏被傅霆川收购,他也从一人之下的地位,瞬间跌入泥潭。
卡里的资金全部被冻结,名下所有不动产被收走。
从身价过亿的总裁变成一贫如洗的贫民,傅霆川只用了两天的时间。
阮浩轩已经顾不上公司。
他的资金已经不够他继续住院治疗。
可傅霆川一周前给他用了一种特殊的止痛药,那种药物让他上了瘾。
他没钱,只能从京城二环搬到郊区脏乱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