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浅贴在裙角的双手倏地握成拳。
她摇了摇头,勉强笑道,“没有,傅先生这样做有自己的道理,我没必要生气。”
“小骗子。”
傅景钦声调喑哑,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肩头。
明明不久前还那样亲昵地关怀他,称呼他“景钦”,转头就又喊自己“傅先生”。
生怕怀中人逃跑,傅景钦抱着她细腰的双臂收的越发紧了。
柳星浅被他抱的有些呼吸困难。
傅景钦说的没错。
她确实有些生气。
但气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被秦泽骗了三个月,被戴了三个月的绿帽还不够。
还傻傻相信傅景钦真的会一心一意对她好。
不久前她陪护在他床边的那些日夜,都仿佛是个笑话。
他是不是在心里笑的很大声。
在心里嘲笑她是个傻子。
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软ròu中。
柳星浅却丝毫不觉得疼。
比起掌心的疼,那种被全世界抛弃嘲笑的窒息感更让她难过。
轻轻摇了摇头,柳星浅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与往常无异。
“傅先生没事就好,我去联系后庭保镖,让他们送柳眠眠去医院。”
到底是柳家的掌心宠。
柳星浅如今孤身一人,柳父柳母想要为难她,是易如反掌的事。
先保下柳眠眠,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这样想着,她就要挣脱男人的双臂,转身离开电梯。
傅景钦看着她这副冷淡模样,心下那些奇怪的占有欲又开始作祟。
柳眠眠。
秦泽。
柳父柳母。
柳星浅‘关心’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