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点价格都比较亲民,而且一天做的数量有限,城中很多人争着抢着也买不到。
周嬷嬷建议她提价,她却摇头说:“现在正是做品牌的时候,当年淘宝做平台几乎没有商家愿意在线上销售,后来淘宝做大,那些商家还不是争着抢着给钱做线上?凡事不能操之过急,现在亏点没关系,况且每天都有小一两的赚头,也没亏。”
周嬷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觉得自家的公主殿下真是有见识。“不过……淘宝是啥啊?”
楚殷撇了撇嘴,解释不清,就搪塞说是一家秘密组织,专注于剁手。
转眼五个月过去,正是阳春三月,山花遍野。楚殷每天都去城外山上摘野花做鲜花饼,后来忙不过来,就雇人每日采摘野花送到宅院来。
她有一日发现一个野蜂巢,雇了几个人去掏蜂蜜,足足掏了一瓦罐的蜜。蜂蜜和面,做出的鲜花饼清甜芳香,连城里最豪华的酒楼雍和楼的老板都啧啧称奇。
楚殷不再每日挑着担子去永子巷卖糕点,她盘了一家店面,叫“棉棉糕点”。店里生意红火,甚至还提供预定服务,支持糕点预定,全城派送。
这天,外面下着小雨,楚殷坐在窗前逗弄小棉棉。小棉棉已经会叫“麻麻”了,正是学话的时候,咿咿呀呀的。
楚殷引着他说“吃蜜”,小棉棉说了句“只米”,她就奖励性的用筷头沾了一点清蜜送到他ròu嘟嘟的小嘴巴里。
棉棉尝到了甜头,眼睛弯成了月牙,越发兴奋地“麻麻”、“只米”的乱叫。
正在这时,周嬷嬷急匆匆跑进来。楚殷瞥见她满头大汗,奇怪道:“怎么了?”
“铺里出了事,有一帮子人正在那砸店呢!”
004模样俏不俏?
楚殷冷哼了一声,慢悠悠地道:“是不是庆元堂的人啊?”
周嬷嬷诧异:“真的是,公主怎么知道?”
楚殷站起身将小棉棉送到嬷嬷怀里,“说了多少次,叫我阿楚,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我去铺子里看看。”
周嬷嬷忧心忡忡嘱咐:“你小心点!戴上纱笠,别叫人看了去。”
楚殷摆了摆手,顺手将纱笠罩在头上。
铺子里乱哄哄一团,楚殷从后院进去,就听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嚷嚷道:“黑心的铺子,你们到底往糕点里放了什么脏东西?害得我儿至今昏迷不醒,老板娘有胆子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就没胆子来当面对质吗?”
楚殷掀帘而入,“谁说我没胆子来对质?”声音清婉却不失气场。
此时铺子外挤满了围观的人,有些是固定这时间来买糕点的,有些则是周围铺子里的管家伙计。
有人叫道:“老板娘来了!”有轻浮点的就起哄说“糕点美人取下帷帽露个面啊!”
楚殷只看向滚在地上撒泼的妇人,“我没记错的话,这位是庆元堂张管事的夫人吧?怎么?小少爷吃了我们店里的东西就昏迷不醒了?”
张夫人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骂道:“你来得正好,我儿今天吃了那劳什子鲜花饼就开始不好了,至今还躺在床上,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砸了你的店!”
楚殷眯了眯眼睛:“我初来乍到不懂得辈份称呼,就尊称您为张夫人,您别见怪。就算是小店的纰漏,还有官府管制,您动手砸了我的店,恐怕也不能独善其身。”
张夫人“哎呦”一声,指着楚殷朝外面的看客道:“大家伙评评理,这不是店大欺客么?拿官府来压人,黑店做的东西吃坏了我儿子,我还不能讨个公道了!”
楚殷摇了摇头,“夫人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待会要真是查出是小店的错失,不必您动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