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生剑并无缘分。”温云流声线温润。
“速速传令下去,务必寻出悯生剑剑主。”
……
“按剂量,上次给你的药草应该未用完才对。”
谢漱玉见到进门的人,神色有几分讶异。
忽地,她目光移到与陆清芜并肩的男人身上,随口调侃道:“怎么不见上次那个傻小子?”
等看清他面容,她怔神一瞬,“你是……”
陆清芜见状
“你倒是继承了你那娘亲的好容貌,不过就是这一双眼睛像极了他,冷静到几乎不近人情。”谢漱玉打量他,嘴角带着似嘲非嘲的笑意。
只不过外表看着一派的冷静理智,骨子却是疯狂至极。
“不如你叫句姑姑给我听听。”谢漱玉笑了起来,又自言自语道,“不过你我只匆匆见过几面,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印象。”
“说来真是可笑,我查了整整十年也未查出凶手的真实身份。”她低下头,将腰间系着的一块暗淡玉牌放置在桌上,语气随意地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玉牌上遍布着蛛网般的裂纹。
这是谢景安的命牌。
如今命牌已碎,说明……
“他死了。”
谢池渊口吻冷淡,长眸漆黑,让人猜不出喜怒。
谢漱玉以为他如此强调,是在记恨谢家当初没有出手相救,叹息一声:“苍南洲距中洲过远,加之事发突然,派人去已是为时已晚。”
“而你……”她顿了顿,像是陈述事实般接着道:“当时你已经毫无培养价值,况且谢家从未将你纳入过谢家族谱,故而只将你交给了你娘那边的人。”
从一个灵根被废,天赋尽毁的废人到如今一身连她都看不透的深厚修为。
谢漱玉知道谢池渊绝对经历过她想象不出的苦楚。
而谢家无疑也失去了这么一位惊世绝伦的天才,甚至还有可能已经与之树敌。
谢池渊如同鸦翅的长睫斜下,在眼帘投出弯弯的暗影。
陆清芜以为他因为此事而黯然神伤,顺手就想摸上他的头。
以前每次遇到谢池渊难过,陆清芜都是摸摸他的脑袋表示安慰。
不过先前每次摸头都会让她有种在给小奶狗顺毛的感觉,但是现在……也许是匹桀骜不驯的孤狼。
陆清芜回忆起在识海中她光是抱住谢池渊就露出的囧样,想要悄悄收住爪子。
眼前的男人长身玉立,俯视着她的身高更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抑感,俊美无俦的眉眼间带着令人生凛的冷戾气息。
陆清芜不动声色,抬起的手回落,准备理了理那不存在的乱发。
没成想手腕却被人握个正着。
谢池渊俯下身,轻攥着她的手腕摁在他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