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路程实在远不说,送孩子去县学也耽误干农活。
村里的人都穷,可也知道,若不读书,一辈子都没有出路,那时,里长正焦头烂额的想着法子,周瓷出现了。
她谈吐不凡道她来教,唯一的要求,是有住的地方。
这相比去县学而言,实在是简单。
周娘子可是全村的恩人。这样好的女子,竟然被休弃,这男人是瞎了吗?
她没忍住回头看了眼不远处没有离开,反而被村里她最厌恶的杨寡妇缠上的盛祁南。
果然是不安分的男人!
她没忍住啐了一口。
这边,姚婆子很快敲上周瓷的房门。
“周娘子!周娘子!”
周瓷来了月事,整个人都病恹恹的,听见动静后,她起身开门。
女子一身简便的罗裙,再无罗钗首饰点缀,干干净净。眉眼带着英气,却又比以往多了几分沉静。整个气势都变了。
“姚家婆婆?”
她刚出声,却被姚婆婆攥住了手,恐附近人来人往,姚婆子谨慎的阖上了房门。
“村门口有人寻你,周娘子这几日莫出门了,免得被盯上,惹了一身的腥。”
“呸!得到了不珍惜,如今又想着挽回你,做什么美梦呢!”
周瓷一愣。险些没反应过来。
是了,她来此,为了避嫌,梳的是妇人发髻。对外只堪堪道被休弃的遭遇。
那来此的会是谁?她袖下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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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杨寡妇矜持的没将身子往盛祁南身上蹭。
眼含秋波的望着男子的眉眼,她心都酥了。
她孑然一身,自丈夫去后,便没耐住寂寞,暗中同村里的不少男人有了苟且,也正是如此,她日子过得比谁都舒坦,无须下地干粗活,也有闲钱买胭脂打扮。
可,那些臭男人,回回都猴急粗鲁。没有半点温情。
哪里能和眼前的男人比。
杨寡妇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但她想,如若是眼前的郎君,她可以不收钱!
“公子,来此所谓何事?”她娇声问。
盛祁南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周瓷,认识吗?”
杨寡妇一顿。周瓷这小贱人厉害啊!竟然勾搭了这种男人。
“你找她作甚?她那人被休弃了还自恃清高,里正儿子她都不愿嫁。”
盛祁南呼吸一顿。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言辞。
不是吧!不是吧!
那个高高在上,抽着鞭子追着他打的周瓷混的这么惨么!
这件事,周旭竟然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