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不可置信。他上下打量眼前的盛祁南一眼。吐字艰难:“你做了什么?”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怎么可能用野花敷衍了事。我要送就该是最好的。”
易霖:“盛府的花圃各种名贵的花都有,我去摘了一大把。”
盛祁南:……
“你这是偷吧!”还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要不要脸啊!
“你我的交情,说偷实在是过分了。”
他当时选的都是开的最艳的。
可人算不如天算,骑马的路程过于颠簸,花瓣掉了一半不说,又有事耽搁了,等给戚初歆时,已经蔫巴巴的实在没脸看了。
“那你还送?”
“为何不送,再凋零也比野花强。”
易霖面色化为僵硬:“可那人送的哪里是花,是亲自用木头雕的玫瑰。”
盛祁南:我要是戚初歆,我也气。给你一巴掌都是轻的。
可作为兄弟,他不免出谋划策。
“难怪,瞧你的一脸苦相,原来是情路不顺。”
“那你也该及时补救,金玉堂的那边用玉器宝石金银,做一束花并不是难事,如此一来那破簪子还算什么?”
易霖拧眉:“你怎可用这些身外之物折辱我娘子?”
盛祁南:……请你折辱好么!
不要为你的抠找借口。
就你这样的货色,睡一辈子的书房吧。
他沉默几秒。
起身。
“你去哪儿?”
“出发。”
“不是明儿一早么?”
“我怕自己忍不住揍你。”
易霖没拦他,只是想起一事,对着他的背影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