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明白,我并不是因为在意傅云川所以厌恶乔以澜的接近,我只是很讨厌她利用我。
我不是个什么很善良的人,所以我不会轻易相信别人递给我的橄榄枝,但我相信她了,可她却还是背叛了我。
当晚,我把房间门反锁上。
我知道按照乔以澜的性格是一定会来和我解释的,但还能解释什么呢,我有眼睛,我看的清。
然而,当晚来的并非是乔以澜。
是傅云川。
他来,我倒是惊讶了。
见门打不开,他干脆用备用钥匙从外面开锁。
我没睡,站在门口,门打开,我还是罔若未闻的盯着窗户。
他走过来,我闻见他身上的酒气。
我穿着一件很薄的白衬衫,不贴身,但很薄。
他走过来,和以前一样,无数次重复过的动作,身体相碰就好像已经有了行为记忆。
他从后面拥抱我,双手放在我腰间,头埋在我颈肩,吮吸我头发丝的香气。
我还在抽烟。
他的吻温热,落在我的脖颈,我浑身颤栗,我忍着想扇他巴掌的冲动,转身,把他推开。
“别碰我。”我说,“虽然我就是干这行的,但我有洁癖。”
傅云川微微眯眼,许是以为我吃醋,竟开始宽慰我。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白天辱骂我,说我是鸡的是他,晚上睡过别的女人又餍足的来找我的也是他。
这个世界真是搞笑,贱者不自知。
我没说完,但嘴角嘲弄的笑容还是暴露了我的想法。
傅云川刚才的解释眼下全然没有了,他盯着我,像野兽盯着猎物,眼里全是贪婪和欲望。
他朝我走,对我说,“姜荫,你现在是嫌我恶心?”
我眯眼,讽刺说,“原来你也知道‘恶心’两个字啊。”
酒喝多的傅云川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他突然用手钳住我的下颚,瞪着我,“你凭什么用这副表情看着我?我还没有看不起你呢!是我他妈现在收留了你这只鸡!你他妈应该对我感激涕零!”
我知道他喝多了,我也知道我不应该和一个喝多的人计较,但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在反复蹂躏我的自尊心。
我的力气不敌他,他把我推到床上,跨坐在两侧,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可怜的衬衫哪经得起他折腾,很快,衣领的扣子就被他不知轻重地拽坏了。
我不如他的愿,闹的厉害,咬他,掐他,然而我越是这么对他,他越是加倍付诸在我身上。
我平常讽刺他两句,他面子上过不去就会停下动作,但今晚他没有,意外的反常。
我的眼泪最后无声的流,嘴巴干脆被他堵个严实,半点哑音都没让我往外渗。
他心满意足离开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