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不禁疑惑出声。
她又问我是哪里难受,看上去应该不是发烧。
我没说话,但她又像忽然想起什么事似的,突然说,“不会是因为例假吧?”
我没工夫和她解释我的病,于是我胡乱点点头。
她又说,“要不我去给你再煮点红糖水?喝点补气血的应该可以缓解一点。”
说着乔以澜就要往外走,我突然伸手抓她,力道重了点,她纤瘦的手臂都有一道抓痕。
我说,帮我找点止痛药。
她愣了下,很快却又反应过来,她说,“吃止痛药不太好吧,伤身体。”
我摇头,“没事的,我例假痛的很严重,之前医生也有给我开过,但现在我和傅云川闹掰了,出不去,没法买。”
乔以澜像是信了我说的话,异常郑重地点点头,“我去找芸姨拿药。”
她作势要走,我又抓住她,说,“要是芸姨问起来,你就说我例假痛的太严重。”
“好。”
十多分钟,乔以澜才折返回来,手里拿着药盒。
我估计她是被芸姨缠住问东问西。
芸姨对傅云川当真算得上忠心耿耿。
我知道,我例假痛这件事,告诉她也就相当于告诉傅云川了。
芸姨太谨慎,估计是太不信任我了。
这一次,她只让乔以澜拿了两颗药过来。
当时,我早就疼麻木了,整个人放松身体躺在躺椅上,但姿势没变过,单纯因为没那个力气。
乔以澜走过来,把药递给我,我伸手去接,看到才两颗的时候,忍不住问她,“怎么才两颗?”
乔以澜说,“芸姨说这药不好,怕姜小姐多吃。”
这话的真假就未可知了。
就连乔以澜说完这话后都忍不住心虚地撇开目光。
我知道,芸姨这话是别有深意、意有所指。
我没多说,也没戳穿乔以澜,径自摁开药皮,把止疼药扔进嘴里。
乔以澜要给我倒水,但话还没说完,我早就把药空口咽进肚子里。
但止疼药这种东西治标不治本,加上我吃了这么久,一两颗药已经不能缓解我的痛苦,但芸姨偏偏吝啬给我更多。
我也知道,我天天这么和乔以澜朝夕相处,我的病越来越严重,能瞒住她的概率也很小。
但我总想着,能瞒一天是一天。
后来某一天,本该是到家的时间,但那天傅云川却迟迟没出现,就连他的司机李伯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