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一声的唤,她嘴里胡乱的说话,却无论如何也不睁开眼睛。
“言宁。”
“言宁。”
她痛苦的开口,呢喃的却是那人的名字。
谢彦辞深深地吸气。
抚摸着她的软发,柔下声音来哄她,“乖,我让人去接言宁,惊晚,你醒醒,我让人去接言宁。”
他叫来手下人,手下人得令出去。
她唇死死的闭着,无论如何也喝不进去药。
谢彦辞将药含在嘴里,手指撬开她的牙关,低头将药渡了进去,他抽手不急,被她的咬出了血。
过了许久,怀中的人打了个哆嗦,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似乎也没刚刚那么烫了,她如此,谢彦辞更不安。
他不时用手去触她的鼻息。
过了会,大夫到了。
架手搭于她的脉上,脸色更凝重了。
“姑娘情况恶化的太快了。”
大夫摇头,然后给谢彦辞跪下。
“王爷,这病草民可能治不了。”
谢彦辞猛地起身,抽出剑来指着大夫的脖子。
“治不好我要你的命。”
大夫咚咚的磕头,“王爷,这不是普通的热症,姑娘的肺有顽疾,恐命不久矣。”
他救不了的。
这大夫其实在五年前,沈惊晚初嫁谢彦辞的那段时间。
他曾有幸在宫中见过沈惊晚一面。
她自己来宫见皇后。
虽然谢彦辞没陪着,但她毫无郁色。
哪怕到处都再传,这位新王妃刚嫁过来,就失了宠。
沈惊晚生的美,漂亮明媚,是个让人见过就很难忘记的姑娘。
大夫不知道谢彦辞是从哪里寻来这么一个和沈惊晚一模一样的女人,他只知道,谢彦辞执念太深。
言宁匆匆赶来。
几乎是踉跄的进了屋子。
他白天的时候被谢彦辞的人抓住,给关了起来。
他一把推开谢彦辞,去看沈惊晚。
“她是怎么了!”见沈惊晚的模样,言宁崩溃了。
她揪着谢彦辞的衣襟,一拳打在谢彦辞的脸上。
“病了。”谢彦辞开口。
言宁问:“什么病?”
谢彦辞闭了闭眼。
大夫就跪在一边,言宁去问他。
当大夫如实告知之后,言宁双手捂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