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在我的码头上赚的钱,按规矩自然得抽一份。”工头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你这是不讲道理!”刘黑闼冷哼道。
工头笑笑,“我王伏宝敬重你是窦建德的兄弟,才让你来码头上扛活,不然,你如今在哪能有人用你?区区十个肉好,某并不在意。不过某在意的是这里的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若你今日坏了我的规矩,那今后我王伏宝还如何在这片码头闯生活?”
“我若是不给呢?”刘黑闼也不是舍不得几文钱的人,可如今他需要这钱抓药。
王伏宝站起身来,一抖衣袖,冷笑道:“若如此,那你们就比试一场,若你能胜我,这十文钱不用交,而且以后你若来码头扛活,我都不抽你的成。若你败,按规矩抽成,以后也一样!”
刘黑闼大笑,“好,痛快,就此说定,来吧!”
ps:隋唐英雄之刘黑闼大名想必不少人都知道,不过这王伏宝知道的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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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商人见这么多人都等着听,便有些得意的讲了起来,原来这刘黑闼确实和窦建德是同乡,而且关系还不错。早年窦建德和刘黑闼都在漳南一位老军头门下学过武艺,说来也是有同门之谊。窦建德为人最是仁义,而刘黑闼虽然也和窦建德一样学了身好武艺,但他家父母死的早,生活穷困,偏偏他又嗜酒好赌不愿意正经干活,平时就爱成群喝酒聚赌,管些闲事打抱个不平什么的。经常找窦建德资助,甚至有次欠了赌债被逼的急了,还跑到窦家偷了头耕牛。不过窦建德并没有因此厌恶刘黑闼,反经常周济他,还经常看望他的祖母。窦建德曾经跟朋友说过,刘黑闼这人虽然有些无赖,但是个讲义气的汉子,关键的时候能靠的住的朋友。
如果窦建德不是得罪了县令被迫离开了家乡,也许刘黑闼的日子会一如继往,每天喝酒赌博,没钱跑去窦家打打秋风。窦建德离开了漳南,虽然窦家庄还有人在,可其它人却不会这么好心的一次次借钱给他。再加上新来的县令与窦建德不和,顺带着也对这个窦建德的兄弟也看不顺眼,明里暗里找了他好几次麻烦,甚至还吃了几顿牢饭挨了几下板子。日子可谓是过的很艰难,这段日子祖母又染上时疫,请医用药,家里是彻底的一文钱也没了。最后能借的都借过了,走投无路了,才被迫来码头上扛包。
其实当初刘黑闼想过要和窦建德一起离开贝州,只是家中有年迈祖母无法离开。
在一片惊讶的目光中,刘黑闼把五大包米包扔在了掌柜面前。
掌柜的还沉浸于震惊之中,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能扛六百斤大米并从船上走到码头上来。
吸了吸冷气,梁掌柜把那串肉好扔给了刘黑闼。
刘黑闼捡起钱,在手里惦了惦也不用数,塞入腰袋中,“掌柜的还要再看么?”
梁掌柜脸色有点黑,这样的戏看一次就够了,一百个肉好呢,搬五袋米就得给他一袋,这成本也太大了。
刘黑闼不以为意的笑笑,这样的外快赚到一次就足了。他把竹签子一起递给掌柜,“既然掌柜的不想再看了,那把工钱结了吧,我还有事,今天先到这了。”
梁掌柜倒是很痛快的结了帐,数了铜钱给他,“老弟这把子力气确实神力啊,到码头扛包太浪费了,若是信的过梁某,我愿意替你向东家引荐,做个护院家丁,可比扛大包强上不少。”
刘黑闼知道梁掌柜的东家就是这贝州最有名的大族,同时也是山东顶级门阀之一的清河崔氏。崔氏一族的势力在黄河北岸一带,那可真正是无与伦比的。能入崔家当个护院,确实是个不错的工作。不过他生性散漫,何况家中还有年迈祖母,“谢过掌柜了,此事以后再说吧。”
拿了钱,刘黑闼直接往一边凉棚下走去,那里坐着几个壮汉,他们就是码头上揽活的工头之一,刘黑闼就是在他们下面扛活的。他过来,是来上交抽成。
“工头,今天半夜起来干活,共扛了两船的粮,我一共扛了一百包,老规矩,十抽一,这是你们的十文钱。”说着,他数出十枚肉好,放下,转身欲离开。
“等等,老弟这数算错了。”
刘黑闼望着工头和旁边几个壮汉。“哪不对了?”
“你今天赚了二百文钱,十押一,上交二十个肉好才对,没错吧?”工头道。
刘黑闼皱了皱眉头,“这钱不是扛包的工钱。”
“可这是在我的码头上赚的钱,按规矩自然得抽一份。”工头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你这是不讲道理!”刘黑闼冷哼道。
工头笑笑,“我王伏宝敬重你是窦建德的兄弟,才让你来码头上扛活,不然,你如今在哪能有人用你?区区十个肉好,某并不在意。不过某在意的是这里的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若你今日坏了我的规矩,那今后我王伏宝还如何在这片码头闯生活?”
“我若是不给呢?”刘黑闼也不是舍不得几文钱的人,可如今他需要这钱抓药。
王伏宝站起身来,一抖衣袖,冷笑道:“若如此,那你们就比试一场,若你能胜我,这十文钱不用交,而且以后你若来码头扛活,我都不抽你的成。若你败,按规矩抽成,以后也一样!”
刘黑闼大笑,“好,痛快,就此说定,来吧!”
ps:隋唐英雄之刘黑闼大名想必不少人都知道,不过这王伏宝知道的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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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商人见这么多人都等着听,便有些得意的讲了起来,原来这刘黑闼确实和窦建德是同乡,而且关系还不错。早年窦建德和刘黑闼都在漳南一位老军头门下学过武艺,说来也是有同门之谊。窦建德为人最是仁义,而刘黑闼虽然也和窦建德一样学了身好武艺,但他家父母死的早,生活穷困,偏偏他又嗜酒好赌不愿意正经干活,平时就爱成群喝酒聚赌,管些闲事打抱个不平什么的。经常找窦建德资助,甚至有次欠了赌债被逼的急了,还跑到窦家偷了头耕牛。不过窦建德并没有因此厌恶刘黑闼,反经常周济他,还经常看望他的祖母。窦建德曾经跟朋友说过,刘黑闼这人虽然有些无赖,但是个讲义气的汉子,关键的时候能靠的住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