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秦墨眉毛一挑,连拉带拽将人塞进了车内,随后“砰”地一声关上门。
“为什么不告而别?”秦墨竭力平复着内心的怒气。
五年,他牵肠挂肚了五年,要不是死死抱着信念,他早就撑不住了。
程安安转头看向窗外,声音很轻。
“告诉你,你会让我走吗?”
她不后悔当初的选择,正是因为那个选择,她才改变了昭阳和自己的命运。
秦墨捏住她的下巴,将人拉倒跟前。
女人眼神略微有些慌乱,但依然纯粹坦诚,既不心虚,也无内疚。
好像带着儿子离家出走五年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一样,可凭什么呢?
他犯了什么错,让她这样的事还如此理直气壮呢?
这样想着,刚刚压抑下去的怒火蹭地一下翻腾起来。
“好,既然你如此任性,那么我怎么也得投桃报李一番。”
秦墨发动了车子,载着程安安在路上飞速奔驰。
“开慢点,你这样会出人命的!”程安安吓得紧紧抓住车顶上的把手。
秦墨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又踩了一把油门。
车子在道路上疾驰,最终拐进一栋清幽的别墅小院。
“不,我不下去!”
与先前想要逃离的冲动相反,此刻,她恨不得永远呆在车上。
因此她知道,若是进了屋,以秦墨的个性,是不会轻易放她走的。
“要不要求个饶,或许我可以大发慈悲?”秦墨冷冷地反问道。
可求饶这个字,激起了程安安的逆反心理。
上辈子,她为了出去寻找昭阳,低声下气向秦墨求饶过很多次,可是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是啊,向一个本就没有心的求饶,有什么用呢!
程安安抿着唇,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愤怒地盯着秦墨。
“很好!”
秦墨说着,将人拦腰抱起,进门上楼,往主卧室走去。
“秦墨,你要做什么?”程安安惊慌地挣扎起来。
秦墨嘴角勾起一抹讽笑。
“我就是想把你带给我的,还给你。”
说完,他将人往前一抛,程安安就落在房中央那张大床上。
还未等她从眩晕中回过神来,身躯再度被一只大手压在得死死的,再也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从她的脸颊慢慢划过,最终再度捏住她的下巴。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