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的遗愿里面,儿子醒来,回国这两个已经完成了。
第二个是查凶手。
不知道谢浮查得怎么样了。
陈子轻最近每天都在刷新闻,没发现警方通报这起案件的真相,他想再等等看,要是还没动静,那就让季易燃帮他问问谢浮。
说起来,谢母的鬼魂没再窜出来吓他,害他了。
bug修好了吗。
陈子轻跟监护系统求证。
系统:“已修补。”
陈子轻顿时就轻快起来,那第八个遗愿就可以像第一个那样,慢慢做了。
至于谢母后面的一溜遗愿,他也不跳了,就按照顺序来吧。
陈子轻把九块九包邮的鱼竿一揭,鱼竿前头被坠得弯了起来:“小花,大鱼,是大鱼!”
牧羊犬去叼抄网。
陈子轻把鱼竿给牧羊
犬,
让它咬着往后跑,
他拿着抄网去把鱼捞到岸上。
两斤左右的鲤鱼躺在抄网里,颜色很漂亮。
陈子轻二话不说就拍下来发给季易燃:我在湖里钓的。
季易燃:很会钓。
陈子轻雀跃起来,他搓了搓盘子里的饵料,挂了一撮把鱼钩甩到湖里:“小花,你把鲤鱼放进桶里。”
牧羊犬摇着尾巴去叼鲤鱼。
“小花最棒了。”陈子轻不忘夸上一句。
牧羊犬的尾巴摇得更欢了,哪里还有平时的沉稳霸气模样。
……
陈子轻又钓了几条几斤的鲫鱼,他这次超常发挥,开开心心地交代厨娘怎么处理鱼。
“我都记着了,少夫人放心。”厨娘笑容和蔼。
“那辛苦你了。”陈子轻拿了大衣跟围巾,裹严实了换上鞋子走出客厅,季易燃给他发了定位,意思明了,想要他接,他这会儿没什么事,索性就去一趟。
陈子轻穿过小树林往大铁门那边走,他感觉自己的嗅觉出问题了,不然为什么会在风里闻到雪松沉香。
“我的鼻子怎么回事,”陈子轻揉着鼻子踏出大铁门,他一下停住。
谢家门前停着一辆车。
陈子轻的脚步踯躅不前,对待前任应该一视同仁,他怎么对迟帘的,就怎么对谢浮。
非恋人,非朋友,非邻居,什么都不沾,却又不能完全断绝来往。
陈子轻把下巴埋进围巾里,他让司机等他一会,自己朝着谢家的车那边走去。
雪松沉香的味道越发清晰。
后座的一侧车门是开着的,一双长腿搁在车外,皮鞋踩着铺了石子的地面,裤腿笔挺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意。
陈子轻没有走到车门边,他只停在车头位置:“谢浮,你回家了啊。”
后座的人下了车。